“你膽敢用槍指著我?”蕭雲龍開口說著,聲音寧定,毫無波瀾,但越是這樣的平靜,無形中帶給陳闖的卻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重壓力。
陳闖自身也不知道這股壓力從何而來,按理說他持槍在手,他佔據了絕對的主導權,那理應是蕭雲龍感到沉重的壓力才對,怎麼對面這個該死的傢伙一臉平靜顯得雲淡風輕,而自己卻是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包圍,甚至開始冒出冷汗?
“你膽敢出手傷人,打傷首長的護衛,你可知道這是什麼罪過?別說用槍指著你,就算是我開槍也是合乎情理!”陳闖冷冷說道。
“是嗎?那你為何不開槍?你敢開槍嗎?你開啊,有種你他媽的給我開槍啊!”蕭雲龍開口說著,他一步步的朝著陳闖走過去,身上的氣勢悉數爆發而出,如同一尊沉睡著的遠古巨獸在甦醒,散發而出的那股威壓厚重如山,朝著陳闖碾壓而去。
“你、你別逼我,給我把雙手舉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陳闖怒吼,他看著蕭雲龍一步步逼近過來,他竟是不由自主的在後退著。
“這個世界上,膽敢拿槍指著我的人都已經死了。”蕭雲龍說著,眼中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盯著陳闖。
“你以為我不敢嗎?你別逼我——”
陳闖怒吼著,然而他話還未說完,突然間只覺得眼前一花,眼前的蕭雲龍身形一閃,掠起了一道殘影,緊接著一陣銳風席捲而至。
陳闖心中大驚,手中的槍變幻方向,驟然間一隻剛健有力的手猛地鉗住了他持槍的手腕,接著朝上一託——砰!
那一刻,陳闖扣動了扳機,但槍口朝上,子彈也射向了上空。
呼!
蕭雲龍疾衝而至,他右手扣住陳闖持槍手腕,接著他左手一拳朝著陳闖臉面轟殺過去。
陳闖也不愧是一名軍中強者,他左臂瞬間橫檔而出,招架住了蕭雲龍這一拳。只不過那瞬息間,蕭雲龍的右腿已經橫掃而出,攜帶著一股千鈞之力橫掃向了陳闖的腰側。
陳闖感受著從蕭雲龍身上爆發而出的那股力量,他臉色為之蒼白,他奮力出腿,抵擋向了蕭雲龍這一腿,卻是震得他氣血翻騰,右腿更是傳來陣陣刺痛之感。
而這時,蕭雲龍眼中目光一寒,有著殺機呈現,他扣住陳闖持槍手腕的右手猛地施展出了反關節技中的三段折!
陳闖的手腕、肘關節、肩關節瞬間被蕭雲龍鉗住,接著蕭雲龍猛地發力——咔嚓!咔嚓!咔嚓!
三聲極為刺耳的骨折聲傳來,陳闖的右臂悉數盡折,折成三段。
砰!
接著,蕭雲龍一記勢大力沉的膝撞,將陳闖整個身體撞飛而出,口中咳出了一口口猩紅的鮮血。
蕭雲龍寒著臉,朝著陳闖走了過去,陳闖口中乾咳著,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是被走過來的蕭雲龍一腳踩下了他的臉面,將他整個腦袋重重的踩在了地面上,隱有骨折聲傳來,像是下頜骨被踩斷了。
蕭雲龍蹲下身,盯著陳闖那雙通紅憤恨的雙目,他語氣淡漠的說道:“我說過,膽敢用槍指著我的人都死了。但我不會殺你,一來這裡是在軍區,二來你是一個軍人,作為軍人理應戰死沙場,而不是死在我的手裡。但,你曾握槍指我,這雙手沒必要留下了。”
說著,蕭雲龍從陳闖的身上抽出一柄軍刀,手起刀落,寒芒驟起,將陳闖左臂的手筋全都挑斷。
蕭雲龍站起身,淡漠的看了眼癱軟在地猶如一條死狗般的陳闖,他返回到了車上,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直至蕭雲龍離開,場中那股壓抑沉重的氣息才為之消失。
衝突的整個過程中,在關卡守衛的那些飛龍特戰隊計程車兵並沒有參與進來,但他們已經第一時間將此事通報上了飛龍特戰隊總部中。
這些飛龍特戰隊計程車兵看到蕭雲龍出示的證件上有著羅老的蓋章,即便是他們不知道蕭雲龍到底是什麼身份也罷,憑著這個蓋章就不是他們所能去幹擾的。至於陳闖他們一行人,這些士兵則是知道他們是軍中一位老首長帶來的護衛,他們就更不能出面了。
因此他們所能做的,就是將這一事件迅速的上報到總部。
蕭雲龍驅車離開約莫十五分鐘後,一輛輛軍車呼嘯而至,伴隨而來的是一股莽莽鐵血的威壓氣勢。
吱——來到了事發地點,一輛輛軍車停下,當前一輛軍車上,有人上前開啟了後車座的車門,從裡面走下來一個氣勢威嚴的老者,他的年紀與羅老相仿,方子臉,雙目有神,白眉如雪,隨著他走下車,便是有股上位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