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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　被嚇壞的清軍

清兵開始向周圍村莊跑，從空中看，火把的光亮成放射狀射向軍營四周，林戈成拿起青鳥機詢問：“各飛艇，還剩下多少炮彈？”

林戈成是在金箍棒號上指揮的，所以金箍棒號的艇長首先報告：“金箍棒號還有格林快炮炮彈一百餘枚，105毫米榴彈二十餘枚。”

其他三架飛艇也相繼發來訊息，他們的剩餘炮彈數量和金箍棒號差不多。

林飛規定，齊天大聖飛艇必須把炮彈都打光才能返航降落，絕對不允許帶彈降落，這是為了防止在降落的時候出現意外，發生炮彈爆炸。

林戈成思索片刻，命令：“瞄準地面上的放射狀火光扔炮彈、發炮彈，給大家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之內把所有炮彈都打光，打光之後返航。”

“明白！”四架飛艇的艇長紛紛答應，隨後開始追著清兵狂轟濫炸，扔105毫米口徑炮彈的時候，並沒有導軌之類的輔助裝置，而是在齊天大聖飛艇的吊艙底部，開有一個投彈口，投彈手就把炮彈從這個投彈口扔下去。

林飛之所以沒有設計專用導軌，是因為榴彈從天而降本來就很難炸準，設計了導軌也沒有用，等到專用航空炸彈出現，林飛自然就會設計導軌了。

四架飛艇一頓狂轟濫炸，清兵死傷慘重，這個時候終於有清兵反應過來，火把是招打的東西啊，紛紛把手中的火把熄滅，火把一熄滅，天空中的齊天大聖飛艇頓時失去了目標，正好四架齊天大聖飛艇已經把各種炮彈打得差不多了，林戈成果斷下令：“返航。”

林戈成藉著夜色，返回了三亞基地，林戈成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聽情報部門的戰果統計，林戈成在兩千米的高空中，是看不到炮彈炸死了多少人的，甚至連有沒有命中他都看不見，一切都要等戰區的情報部門通報才知道。

不過海南距離廣州太遠了，訊息一時間過不來，林戈成只能無奈地等待……

林戈成在等待，可是袁世凱不用等待，天一亮，他就趕赴軍營，調查發生在昨晚的偷襲事件。

袁世凱一進營區，就見到營區裡面一片慘狀，空地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彈坑，彈坑有兩種，一種大一種小，大彈坑直徑有五六米，深有一兩米，這種彈坑比較少，小彈坑只是一個淺坑，這種彈坑很多，而且散佈得非常有規律，都是一條線一條線的。

再看營區裡的帳篷，倒了不計其數，有的還起了火，現在燒得就只剩下灰燼了，營區裡還有拉糧食的大車，這些車已經翻倒了，有的也起了火。

再看營區裡的清兵，更是慘不忍睹，清兵已經把戰場初步打掃了，屍體都已經整理出來，放在一邊，排成一排，這些屍體都沒有蓋上白布，因為昨夜太過混亂，白布一時間找不到了。

細看那些屍體，有的滿身破洞，殘缺不全，顯然是被炮彈碎片所殺；有的身上雖然沒有明顯傷口，不過卻七竅流血，身上衣服殘破，顯然是被衝擊波所殺。

死者樣子極慘，活人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衝擊波把清兵的髮辮衝散了，不少清兵披頭散髮，衝擊波還把衣服衝破了，不少清兵都光著屁股，很多清兵都被彈片擊傷了，清兵沒有華夏軍隊那樣完善的軍醫系統，在華夏軍隊，平均每十個戰士有一個軍醫（當然這個軍醫不是專業醫生，而是經過培訓的醫護兵），而清兵，一千個兵卒有一個軍醫，所以受傷清兵沒有人救治，露著血淋淋的傷口，不住哀叫呻吟。

袁世凱見到自己的手下是這般模樣，怒火沖天，吼道：“統領呢，給我過來！”

這次袁世凱進軍一共帶了三支軍隊，其一是自己的新軍，其二是直隸的清軍，其三是山東的清軍，直隸和山東的清軍，各由一名統領率領，袁世凱來到的這處營區，是直隸清軍的駐地，直隸清軍統領馬雲福急忙跑了過來，“大人，卑職在。”

袁世凱怒問：“一共死傷了多少人？”

“啟稟大人，我們直隸所部，共有兩百多人陣亡，三百多人受傷。”

“那山東所部呢？”

“這個卑職也不清楚。”

袁世凱怒哼一聲，差人把山東清軍統領叫來，詢問山東清軍的情況，而袁世凱的心腹新軍，駐地不在這裡，沒有受到打擊，這讓袁世凱十分慶幸。袁世凱的心腹新軍是戰鬥力最強的清軍部隊，在這場空襲中竟然逃過一劫。

很快山東清軍統領趙明勇前來報告，山東清軍也傷亡慘重，陣亡三百多人，四百多人受傷，袁世凱冷聲詢問：“昨夜發起偷襲的華夏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