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的時候,啊不,等一年,十六歲的時候……”林飛看薩鎮冰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急忙改口,薩鎮冰卻不依不饒,怒道:“荒唐,你已經說我女兒是你夫人了,還要等一年才辦婚禮,想讓我的女兒在這一年裡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淹死嗎?”
林飛聽著薩鎮冰的話,真是哭笑不得,可是他毫無辦法,因為這就是這個時代受傳統思想影響極深的清國人,把禮儀名節看得比生命都重。
薩鎮冰不知怎麼的,一眼盯上了林飛身邊的凌雪,衝凌雪怒道:“陛下遲遲不收納雲兒,是不是你從中作梗,你雖是華人,卻遠在番邦,不識我天朝禮儀,我今天就教導你一番,善妒乃女子之大忌,為七出之一……”
凌雪更加委屈,心說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連我都帶上了?凌雪紅著臉說道:“我……我不反對……雲兒做我妹妹的……”
在溪雲心中,凌雪似乎比林飛更重要些,溪雲見到薩鎮冰連凌雪都罵了,又羞又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薩鎮冰急忙過來哄溪雲,一邊哄溪雲一邊訓斥林飛,時不時還給凌雪上三從四德,貞靜賢良的課,場面一片大亂,林飛急忙說道:“薩院長,婚禮我馬上就辦,好不好?”
薩鎮冰聲音一滯,朗聲問道:“此言當真?”
“當真當真,您要是不放心,我明天就辦婚禮,好嗎?”林飛討好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薩鎮冰滿意地說道,“婚禮明天辦的話實在太過倉促,留下一天時間準備吧,後天辦。”
凌雪柔聲說道:“薩院長,籌辦婚禮的時間是不是能長一些,給溪雲好好準備準備,我和哥哥成親的時候,國事不少,婚禮辦得簡單極了,現在事情不那麼多了,可以好好辦了,別委屈了雲兒。”
薩鎮冰把大手一揮,朗聲說道:“不可,陛下與溪雲已有夫妻之實,婚禮遲辦一天,溪雲就多被人恥笑一天,這件事情絕無商量的餘地。”
凌雪說了聲“好吧”,薩鎮冰這才憤憤不平地走了,弄得溪雲連連向凌雪和林飛道歉,凌雪和林飛安慰了溪雲一番,這才送她回去。
凌雪和林飛重新回到屋子裡,凌雪嗤嗤笑道:“哥哥,你後天晚上和溪雲……的時候,別弄疼人家了,像我們當初那樣……”
林飛壞壞地一笑,把凌雪按在身下……
轉過天來,林飛把自己要娶溪雲的事情告訴給了眾人,眾人毫不意外,溪雲跟在林飛身邊的時候不短,兩人之間的事情人人心知肚明。
林飛讓部下簡單準備了一個婚禮,第二天便迎娶了溪雲,迎娶溪雲的時候,凌雪帶著劉大明等人的家眷給溪雲化妝打扮,時不時說些讓溪雲害羞的話,弄得溪雲俏臉緋紅。
酒宴完畢,夜幕降臨,林飛邁步往洞房走,卻被劉大明一把拉到了沒人的角落裡,林飛瞬間想起,自己和凌雪洞房之前,劉大明也把自己拉到沒人的地方,他還給了自己一瓶鯨油,自己也沒用上,不知道劉大明這次又會給自己什麼東西。
劉大明帶著醉意笑道:“老林,溪雲可是個大才女,對吧?”
“當然了,她的才華你是見識過的。”
劉大明猥瑣地笑了起來,摟著林飛的肩膀,湊近林飛的臉,噴著酒氣笑道:“那你說,她一會兒……會不會寫個……什麼……什麼yin詞豔曲?”
林飛掄起一拳砸在劉大明的肩膀,笑罵道:“你個混蛋想什麼呢?”
劉大明嘿嘿壞笑,“咱不是沒和才女一起睡過嘛,好啦好啦,不多說了,你去陪新娘子吧,我要去陪老婆了。”
劉大明哼著小曲,飄然而去,林飛這才走進自己的住處,溪雲的房間和凌雪的房間挨著,這也是兩個人共同的意思,林飛有時不在家,兩人住得近也不孤單。
林飛走到溪雲的門前,剛要推門,心中一動,推開了旁邊凌雪的房門。
只見凌雪正坐在桌前,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本書,樣子悠閒極了,凌雪聽到門響,站起身來,看到林飛站在門口,笑著走了過來,“哥哥不去陪新娘子,來看我做什麼?”
林飛猶豫了一下,哀聲說道:“我是怕你會難過……”
凌雪笑了起來,搖頭說道:“哥哥不用擔心哦,我才不會嫉妒雲兒呢,而且我也知道,哥哥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壞男人。”凌雪說著把林飛推出了屋子,林飛走到溪雲的門前,輕輕把門推開,只見溪雲披著紅蓋頭,穿著紅嫁衣坐在床上。
林飛的心“撲通撲通”亂跳,緩緩走到溪雲的身邊,輕輕掀開紅蓋頭,只見平日裡不施粉黛的溪雲今夜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