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井,在我眼中,你並沒有一點分別。”
他說著,倏然俯低了身子,話語輕輕地綻放在她耳邊:“再說昨晚,我不是讓‘你’也成為我的人了麼?”
“噌”的一下子,紅井的臉頓時全紅透了,這麼露骨的話,他竟然就這樣說出來,紅井拿眼睛偷瞄他,這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居然也不臉紅,並且他還用那樣曖昧的眼光望著她。
紅井覺得自己快要暴血死掉了!
心跳過速,心跳過速。
紅井手捏著衣角,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相獨夏卻是心情大好。
“快點,我們先去把衣服換了,你不是不喜歡白色麼?”相獨夏拽了紅井的手,“這條街還很長,要找到繡坊估計我們還要走很久。”
紅井抬眸,陽光暖洋洋的傾瀉下來,沐在身上有說不盡的暖意,相獨夏絕美的眉目在她的瞳孔中成像,她想起他才剛說過的話,沒來由的笑了起來。
或許一直在意的人,真是就只有她吧。
倒是她記不起來同他之間的事情,所以始終在糾結著,自己同自己較勁,但在這男人的心裡,她早便是他的人,壓根就沒有什麼同與不同的區別。她是他的白龍,也是他的紅井。
一切都不曾改變。
忽然想起佟家鎮外的水塘邊,她第一次看到他時,那時候她問他的名字,他卻僅說了句“隨你喜歡”,他甚至都不在意自己怎樣去稱呼他,隨著她的心意聽她叫他“小瞳”,名字不過只是個代號而已,不是麼?
管她是紅井,還是叫別的什麼。
她的心在這裡,所以就只要去做自己就好了!
倏然覺得自己很幸運,從前世到今生,一直被這樣的一個男人眷愛著,她還有什麼可要糾結的。
鴉神祠裡,他為了她,不惜以“梨花春盡”那樣恐怖的劍招與陌凋零同歸於盡,面對這樣一個肯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她實在不應該再做出懷疑。
也許從永和客棧出來前,她還在介懷著,關於白龍的名分,關於蓮花印記,關於他的心,她不自信,因而才去猜疑,總是害怕這其中夾雜些什麼,令她承受不起。
卻從來不去想想看,他對她,已經傾盡所有。
其實打從一開始,他便對任何人都說過,她是他的妻子。
妻子,是不是唯一的?
這個詞語,遠比“王妃”要更加令人心中悸動。
相獨夏,我找不回從前的記憶,但是這一生,我又一次戀上了你。
心裡豁然開朗,紅井望著身邊的男人,口氣戲謔道:“相獨夏,我不是白龍哦,我要是遇了危險,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大聲喊你救命的!”
“我怎麼記得,有誰曾經在我耳邊,趁我不能說話的時候,罵我脆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