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人雖然一直小聲議論,可說出的話童昕卻聽得真真切切,臉一直是黑的。然聽到老鴇這麼問,又見月罌紅了臉,他心頭的氣頓時消了許多,神色也變得邪惡。
童昕手撐著下巴,目光曖昧玩味地打量著月罌,調侃道,
“是呢,我也想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月罌頓時一陣鬱悶,拐著拐著竟把自己拐溝裡去了?不過她臉皮也厚,對著當事人也照樣說謊,
“我哪知道如何?哪有心思聽你辦事究竟如何試過且不就知道?”她白了一眼童昕,想從她嘴裡得到昨晚的評價,沒門隨後又假笑著對那老鴇說,
“待會兒那個什麼傾心出來,讓他試試,咱們在旁邊觀賞就好。如果你覺得合格,這事咱就定了,今晚就讓他開工好了”
老鴇神色古怪地瞟了兩人一眼,心裡開始劃魂兒。她一直以為他們二人只是一同找樂子的朋友,後來聽月罌這麼一說,也有幾分相信,然剛剛這兩人的幾句對話以及各自的反應卻讓她起了疑。憑她這些年在外面察言觀色的能力便猜到了幾分,這兩個人絕對有曖昧
猜到了這點,老鴇已然沒了起初那般興奮,也略微明白自己充當了個什麼角色。這兩人調。情居然拿自己開涮,十足的鬱悶,不過誰讓人家是來花錢的呢,姑娘沒等著,跟自己這半大老婆子說笑兩句也沒什麼的,於是順著月罌的話點了點頭,卻不好再多說什麼。
月罌絲毫沒想到老鴇已經看出了她打的小算盤,只當是自己陰謀得逞了,於是隔著圓桌探過身子,面對面地向童昕呲了呲牙,叫囂道,
“有本事就在我們面前練,既讓你如願,又給我賺錢”她這話說得很是明白,你出力又舒服,我賺錢又愉悅,關鍵問題在於你敢不敢
童昕撲哧一笑,沒想到這丫頭看似沒心沒肺,竟然這麼小心眼。不過這吃醋的方式倒是新鮮別緻,比那些尋常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爛把戲有趣多了。
他斜睨著面前這雙幾乎噴火的黑色大眼,眼角邪氣盡顯,回想起昨晚的種種畫面,眸子裡慢慢漾起點點熾熱。昨晚條件有限,他倒是沒能盡興,若不是今晚還有要事,還真想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再見識見識自己床上功夫究竟如何
童昕見情況越發展越離譜,也有些坐不下去了,又深看了眼樓梯方向,不如儘快結束一切,好找個地方真正地與她風流快活一番。想到這,他揚了揚眉,蠱惑地一笑,
“我自然有這個本事只怕你到時候不敢睜眼”
“我一定會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月罌倒是與他較上了勁兒,沒想到這色胚子竟然真有這種想法,簡直氣死了
童昕略微闔眸,半眯著眼睛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唇角輕輕勾起。他驀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頜,心想著這丫頭要不給點顏色瞧瞧,不知道會鬧到什麼時候於是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中一帶,隨後攬了她的腰離了凳子,腳尖輕點,直接躍到了二層。幽幽的聲音帶著風飄了下來,
“借間屋子快活一陣”隨後一錠銀子掉在那老鴇的面前,老鴇麻溜地撿起,喜得眉開眼笑。這年月,只要賺錢就行,管他是不是自帶女人呢自帶男人也行
月罌直到被他壓在門板上還傻呵呵的,大腦一片混亂,這是怎麼個情況?還沒等她多想,對方已經扣住她的下頜,一陣瘋狂地親吻。
童昕沉醉地闔上了眼,舌尖在她唇齒中肆意攪動,如同他灼熱的心一般。他初嘗男女之事,如今美人在懷,又這麼十足的挑釁惹火,他能穩住性子才怪呢。如今這裡恰好無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膝蓋一頂,將她的腿分開,隨後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力道大得讓門板發出一聲門響。
月罌瞪大了眼,感覺到他已經將手探入自己的衣裳裡,正揉捏著她柔軟的腰身,頓時大驚失色。怎麼好端端的沒看著限制級節目,自己反而成了八點檔泡沫劇的女主角?
他完全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手掌伸進她的胸衣裡,直接將她胸前的柔軟握住,呼吸頓時一蹙。這個吻由霸道佔有轉為了溫柔纏綿,最後一點點離開她的唇,在她的面頰耳後以及脖頸間流連,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月罌起初還因為他來這青樓怒氣十足,然此時此刻完全融化在他的唇齒間,身子被他揉捏得軟成了綿,化成了水。好在他緊緊地箍著她的腰,否則非癱坐在地上不可。她兩腿被迫分開,逐漸感覺到腿間那處情勢十分可怖,不由得雙腿更軟。懊惱地扭動著腰,想要離他遠一些,不料對方已經掌控了一切,她完全動彈不得。
童昕在她身上各處揉捏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