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一!”
顯聖宗眾人面色狂變,張栩封痛的面如淡金,所幸他的修為高強,勉強保持自己不暈厥,但聽了這話,他再不敢扎刺,連忙喝道:“快!快抬我離開!”
顯聖宗的弟子這才反應過來,也不敢看向廖煌了,因為張栩封都不是對手,那他們剩下的人數雖多,上去也就是送死,連忙七手八腳抬著張栩封和那條斷手,趕緊消失在電梯當中。
行動之快,當電梯門合併時,廖煌才數到二。
廖煌看向慧空和尚,淡淡道:“老和尚,別裝了,我用幾分力,你我都清楚的很。”
慧空和尚無奈苦笑,輕輕推開他身邊的普照寺弟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苦笑朗了聲佛號:“阿彌陀佛,貧僧多謝道友手下留情。”,看著其他弟子,慧空和尚苦笑道:“放心,貧僧沒事,廖道友已經手下留情了,不過是吐了口血而已。”
原來,剛剛廖煌和慧空交手的瞬間,慧空就意識到這下真的踢到鐵板了,對方的法力正大雄厚,底蘊磅礴,而且深得道家精髓,放眼他平生所見的道家高人,卻是想不到有任何人能夠教出這樣一個徒弟的!
廖煌那一掌固然是留了情,只用了三分力道,只想把這個迂腐的大和尚震開,也沒想傷了他。
可慧空和尚心思靈活,高手相爭,一招之間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廖煌的對手,更是害怕調教出廖煌這樣一個變態的背後高人。所以故意自己吐了口血,藉助勁力倒飛出去,撞在牆上,露出一副無比悽慘的樣子,這樣的話,顯聖宗無論如何也不能怪他沒有出手幫忙了。
這件事情,只有交手的廖煌和這和尚自己才明白其中奧秘,其他人只當廖煌威猛無比,一掌就將成名已久的慧空和尚打飛吐血!
廖煌對這和尚的感覺,瞬間變成了厭惡!
把這和尚打飛吐血,廖煌不是做不到。不過看在這和尚之前不算是得罪了自己,出手也只是為了救人,符合和尚們迂腐的性子罷了。廖煌雖狂傲,但也不至於仗著本事隨便欺負人。
可沒想到這和尚心計之重,還遠在那張栩封之上!
自己就這樣被他給利用了,實在是可恨!
廖煌冷冷打量他:“大和尚,我果真小瞧了你,既然你想要強出頭,那麼來來來,就讓小爺領教幾招,看看你如今學會了多少的,佛門神通!”
慧空和尚哪敢跟他交手?苦笑道:“道友說笑了,道友如此神通,老和尚一把骨頭,哪敢與您爭輝?剛剛也實在是迫於無奈,為了救人才出手,阿彌陀佛,唐突之處,貧僧在此告罪了!”
好一個佛門高僧的偉岸形象!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佛口蛇心的和尚給騙了,就連唐心都輕輕拉了拉廖煌,讓他不要再出手了。
廖煌知道自己再出手的話,在這和尚的表演前,就佔不到半分理字了,他也不是笨人,不願意給這和尚落下話柄,直接揮揮手:“念在你這大和尚之前也出了不少力的份上,今日小爺就不計較你的冒犯之罪。帶著你的人離開吧,阮迎煙之事,我自會解決。”
普照寺的弟子都怨恨的看向廖煌,慧空和尚則苦笑道:“道友好神通,那貧僧這就告辭了!不過臨走之前,貧僧有句忠言相贈。道友雖然神通,但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傷了張副宗主,顯聖宗不會善罷甘休。道友脾氣暴戾了點,貧僧雖然不是對手,這普天之下能人眾多,道友未必就無敵於天下。所以,還請凡事留上一線,這才是做人之道。”
廖煌哈哈狂笑:“迂腐!大和尚,你果然有夠迂腐!這世上,拳頭大的就是老大!我師父早就告訴過我,誰若不服,就打到他服!顯聖宗如何?你信不信我這就追著那姓張的殺到他的山門,將他滿門斬殺的雞犬不留?!”
慧空和尚面色大變,他知道廖煌絕對做的出來的,連忙道:“貧僧自然相通道友有此神通,可這世間自有規則,道友若是倒行逆施,你實力雖強,但也不是整個仙林的對手!”
廖煌冷哼一聲,狠狠看向他:“和尚!不要挑撥離間了!你那點小心思以為我不知道?來來來,說說你們普照寺的山門在哪,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這就上門領教!”
慧空和尚反而不為所動,平靜的道:“貧僧小小的普照寺,自然不敢當道友一擊。只是算起來,貧僧與峨眉金頂大覺寺也有幾分香火之情。大覺寺主持覺通大師,佛法精深,修為深不可測,只怕已是足以引起雷劫的修為神通。加上大覺寺諸位高僧,就算是道友,只怕也討不得什麼好處吧?!”
廖煌眯起了眼:“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