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如何應對,一個靈感忽然冒出頭來。接著他便將冷睿手中的銅錢取回,同時對金寒伸出手:“上針!” 啥?金寒一時間沒聽懂。錢小飛的語言有時簡潔得另人髮指。 見金寒沒動靜,錢小飛嘆氣道:“我是讓你把包袱裡的針找出來。” 包袱裡的針?金寒皺眉想了一會,包袱裡除了衣服銀子,便是那幾塊令牌了,哪來的針?難道他要的是……自己久違了的暗器!? 想到這裡,金寒奇怪地看向錢小飛,後者則是用眼神給予了肯定回答。同時還加了一句:“拿一根就夠了。” 無奈之下,金寒只得轉身在到床頭找包袱。 眼前的情景在冷睿看來像極了“相公百般無奈卻又心甘情願被娘子頤指氣使”的畫面,這更加堅定了他心中的想像。 金寒將找出的那根十厘米左右的銀針交到錢小飛手裡之後,便好整以暇地等待錢小飛的行動。他有預感,那傢伙又要走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冷睿則是被銀針泛出的寒光吸引,正思考這究竟是什麼物件。下一秒鐘,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已然響起。 那是一種常人絕對無法忍受的聲音,就像用勺子刮玻璃或者粉筆偶爾與黑板不和諧時所發出的那種。 音波的厲害就在於它不僅會讓人感官受損,還會破壞人的神經中樞,所以忍無可忍的兩個人只得迅速捂住耳朵,同時飛快地看向“罪魁禍首”。 而我們毫無異常也沒發現周圍異常的錢小飛先生正快樂地用銀針颳著銅板。 “停……”金寒終於受不了地打斷錢小飛,虛弱道:“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在做什麼?” “標記啊!”錢小飛自動忽略男人慘白的臉色,回答得理所當然,“我要做出屬於金錢幫的獨一無二的銅錢!” 豪言壯語後,又是一番慘烈的噪音。 良久,銅錢終於竣工。錢小飛愉快地將作品展示給眼前的二人,眉宇間盡是得意之色。 銅錢的整體變化不大,只是在正反兩面出現了不深卻相當清晰的劃痕。 金寒拿著改良後的銅錢仔細觀察,看似平靜的表情下,其實隱藏著一顆滴血的心……有沒有搞錯?!用他的暗器刻銅錢兒,太離譜了吧!如果範橋地下有知殺死自己的兇器此刻正被人拿來當刻刀,還不得氣得從墓裡爬出來! 冷睿看著金寒,多少也明白了眼前的情況。那銀針不論從質地還是做工均可看出非尋常之物,說不定很有可能是金寒的重要東西,如今被錢小飛使用得如此……平凡,金寒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過冷睿的注意力很快便被改良後的銅錢所吸引,只見錢的正面方孔下有三個小卻清晰的“符號”(暫且稱之為符號,因為冷睿不認得),分別是J 、& 、Q ,而背面只在方孔上方有一個符號…… V 。 “小飛兄,”冷睿疑惑道,“你這刻的是什麼?” “嘿嘿,”錢小飛先是自得地傻笑幾聲,然後才道,“這是一種很古老的象形文字……” 啥?!在一旁聽著的金寒差點掉下床。 現在的金寒真的很想立刻裝作不認識錢小飛。雖然知道冷睿不會識破,但他就是覺得無地自容,什麼叫瞎話張口就來,他今天算是徹底領教了。388EB荒盞如 冷睿根本沒察覺金寒的異常,最有利的證據就是他在聽到錢小飛的話之後馬上轉過頭向男人求證:“真的嗎?” “恩?啊……恩。” 金寒在艱苦的思想鬥爭之後,終於鄭重點頭,至此,男人徹底走上了與錢小飛狼狽為奸的道路。 “所以說啊,”金寒話音剛落,錢小飛馬上介面,“這是我們金錢幫的專用標記,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哦。” 冷睿聞言點點頭,終於勉為其難地將銅錢收入懷中。雖然這東西實在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自己第一次外交的勝利果實。 任務達成,冷睿自然告辭。不過在臨走時男人深深地望了金寒一眼,那眼神中包含的某種大量情感讓金寒產生一種複雜的感覺。 雖然冷睿一時間還無法理清金寒與錢小飛的關係,但這卻不影響他向與錢小飛長時間相處的金寒致以崇高而深厚的同情。 金寒可以斷定,冷睿在之前的一個時辰內已經充分體會到了與錢小飛相處是需要極其堅韌的神經和相當頑強的毅力以及不怕犧牲的大無畏精神的。 冷睿走後,已是日上三竿。 自己的貼身暗器被拿來刻銅板這一事實金寒已經決定接受,他現在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也是從剛才就一直想問而沒問出口的。 “你在銅錢上刻的字母是什麼意思啊?” “不是吧!”錢小飛不可置信地看向金寒,“你可是香港人哎,英語不會這麼爛吧,連金錢幫的英文縮寫都不認得?” 金寒聞言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第一,我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