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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推下了湖

米勒婭直接入了座,完全無視了坐在了主位上的永熙帝,更別提如同禮部尚書所說的,上前覲見永熙帝。

大周的官員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怒意。

阿塔斯族使團的其他人尤其是烏斯曼見了這般情形,自然也不打算在壓著自己的脾氣了,同樣是未曾向永熙帝致禮便入了座,言行囂張比之米勒婭更勝。

大周的一眾文臣將領頓時滿眼怒意。

文成當中就屬禮部尚書最為緊張,阿塔斯時辰這般行為不僅是在落陛下的臉面,也是將她推到了懸崖邊上,因為禮節上邊的事情是她負責的,而此刻陛下顏面損了,卻不能發作於阿塔斯人,自然是發在了她這個禮部尚書的身上。

她做了禮部尚書這般多年,除了當年因為陛下生父的事情而遭受過陛下的無形重責之後,便從未遭遇過如同現在這般的難題。

身為禮部尚書,她自然是該親口提出阿塔斯使團的不妥,然而,她卻無法判定,這個度如何把握,因為她無法揣測到在陛下的心中阿塔斯這一趟的出使究竟有多重要。

而武將當中最為氣氛的當屬前任臨淮河軍營主將謝淨紋,原本她便有著文人的傲氣,再加之在西南邊陲呆了多年,與阿塔斯人也可以說是苦大仇深了。

禮部尚書最終還是謹守著自己的職責第一個開口指責了阿塔斯族等人的失禮。

而她這一說,便得到了不少的響應,尤其是也趕來了南苑的幾個御史。

一時間,宴席的場面亂了起來。

文臣們開口捍衛大周以及皇帝的尊嚴,而武將們,則是緊握著雙拳,像是隨時預備著作戰似的。

司慕涵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米勒婭,卻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米勒婭摟著阿達,也是似笑非笑地任由著場面的失控。

而她身邊的護衛也是做好了隨時殺出重圍的準備。

作為第二阿塔斯族現場第二大人物的烏斯曼此時卻有些緊張了,雖然她魯莽但是卻不是傻子,如今和大周鬧翻了對她們絕對沒有好處。

不過,緊張歸緊張,她卻也沒有一絲懼怕。

她便不信大周皇帝真的敢對她們動手。

不過讓烏斯曼糾結的卻不止如今的即將失控的場面,而是她猜不透米勒婭究竟想什麼。

先前面對大周皇帝那般的怠慢卻無動於衷,如今卻是這般。

她究竟想做什麼?

難道是因為那個賤人!

烏斯曼將視線盯向了官錦。

官錦雖然此時已經斂去了微笑,但是卻還是一臉的平靜,便是他感覺到了烏斯曼森冷的目光,然而卻依然不為所動。

他並不擔心場面會失控。

不管是陛下還是米勒婭,她們都不可能讓場面失控。

如今這不過是她們各自的見面禮罷了!

也正如他所料,會兒之後,便有一個人出面緩解場面了。

此人便是安王。

安王也在場當中最清楚永熙帝心意的人,她站了起身。

而在安王站起身的第一時間,那些紛紛指責的文臣們便漸漸停下了聲音。

安王先是向永熙帝行了行禮,然後,便看向了米勒婭,微笑地開了口:“本殿曾聽聞土著族群生性豁達不拘小節,如今看來卻是真的。”

這話明是讚頌實則是諷刺。

自然,阿塔斯的人也不是傻子,便是無法完全領會安王的意思,但是也是感覺到諷刺的味道。

阿塔斯使臣幾乎都露出了氣憤的神情。

安王繼續道:“這般罔顧君臣之禮的行為,本殿如今倒是見識到了。”

烏斯曼聞言,一掃方才的緊張,拍案而起,“我王乃阿塔斯帝國之王,更是整個土著聯盟之主,何須向大周皇帝行君臣之禮。”

“這位使臣許是誤會了本殿的話。”安王微笑道,“本殿此話並非針對於方才米勒婭族長的失禮,不過使臣如今這般言行,卻也正巧印證了本殿的話,使臣乃臣,卻未經貴族族長之允許便在這般場合拍案而起,豈不正是罔顧君臣之禮嗎?不過阿塔斯到底只是一小小族群,自然無法領會到君臣之禮的重要。”

烏斯曼臉色一僵,正欲繼續說話,卻被安王先一步搶了話頭。

“不過使臣方才那話卻也是提醒了本殿。”安王繼續溫和地說著,“本殿曾於大周史書中看到過這樣的記載,便在大周立朝初期,西南的各個族群曾經接受過了大周的施恩冊封,如今米勒婭族長既然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