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司予述打斷了白瑞的話,也改變了稱呼,“若是一丁點危險我們便退縮了,那將來要面臨的危險便更多。”
白瑞看著她,久久不語。
司予述也沒有繼續,靜靜地等著她的回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瑞方才低聲溢位了一句話:“我明白了。”
司予述唇邊的微笑漸漸擴大。
屋外,寒風肆虐的更加瘋狂。
當夜幕完全降臨之後,永熙帝的轎輦到達了流雲殿。
蒙斯醉領著宮侍在大殿前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