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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意料之外

處理過無數的外傷,這般情況卻是第一次見,若是不過是個巧合,那也未必太過於巧合了!”

“你如何認為?”司慕涵看向簡御醫。

簡御醫低頭道:“臣贊同李院正之言。”

司慕涵眼簾半垂,周身的氣韻隨之一變,花廳內更是沉鬱壓抑,死寂般的沉默過了半晌之後,她方才緩緩開口,“此事不得聲張出去。”

“是。”李院正與簡御醫一同應道。

“往後太女的傷勢便由你們兩人負責。”司慕涵抬起眼簾,看著兩人,“朕不想見到有任何意外發生!”

“是!”兩人應道。

司慕涵沉聲道:“下去!”

“是。”

在李院正和簡御醫退下了之後,花廳內便只剩下了司慕涵以及李浮兩人。

司慕涵抬眼看向李浮,“此事你有何看法?”

李浮抬起頭看了司慕涵一眼,旋即跪下,“臣不知該如何言說。”

“不摘掉該如何言說?”司慕涵冷笑道,“這般說來,你也覺得此事與宗哲景遙有關係?”

李浮沉吟會兒,“是。”

“在朕的京城,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西戎國的探子緣何可以避開朕的重重眼線來行刺朕的太女?!”司慕涵倏然怒道。

李浮心中一凜,“陛下,臣與此事並無關係!”

“最好真如你所說的沒關係!”司慕涵繼續道,“若是朕查到你與這件事有丁點關係,便是琝兒也救不了你!”

說罷,隨即起身離開。

李浮沒有動,知道了開門的聲音傳來,她仍舊沒有動,雙手,始終緊緊扣著,只是,卻仍舊是泛著輕輕的顫抖。

她心裡開始生出了一股恐慌,她是和這件事沒關係,可是聽了方才御醫之言,那行刺那人根本便不想要太女的性命,只是想讓她受傷,或者是想利用她受傷這件事達到其他的目的。

若是宗哲景遙下得手,她便是為了利用這件事將她置之死地。

而這也解釋了為何這般長時間她一直沒有動靜!

她側過身,看向了屋外,看向了那緊閉著的寢房之門,渾身冰冷刺骨,她唯一的機會,唯一的希望,便要這般毀了嗎?

……

司慕涵從花廳內出來之後便進了對面的寢室。

寢室內

空氣中瀰漫著仍舊參與著血腥味,便是濃重的藥味也無法將其掩蓋。

司予述躺在了寢床上,臉色蒼白,正昏睡著,眉頭皺著。

司慕涵立在了床邊,雙手負背,低頭凝視著昏睡中的司予述,久久不語,因為她的存在,讓寢室內原本便沉鬱的氣氛更是沉鬱。

白氏站在了床邊,臉色也是難看之極,眼睛已經紅腫不已,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咬著下唇,用疼痛來提醒自己保持冷靜。

從出事到現在,他一直守在身邊,一刻也未曾離開過。

又過半晌的沉默,白氏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然後抬頭看向司慕涵,旋即跪下,聲音沙啞的道:“母皇……兒臣懇求母皇徹查此事,嚴懲兇手!”

而半跪在床邊,雙手握著司予述雙手一直緊緊盯著她看的司以琝聽見了白氏這話,也從呆愣當中回過神來,鬆開了司予述的手轉身跪在了司慕涵的面前,眼睛泛起了淚光,卻卻倔強的沒有落下,“母皇,你不能放過那個兇手!絕對不能!母皇你定要為皇姐報仇!”

一旁的水墨笑見了便上前道:“你們放心,太女遇刺並非小事,陛下已然讓順天府去查了,定然會將兇徒緝拿歸案的!”

在看見了司予述的神色之時他心裡也是一驚,若是沒有兩位御醫的肯定,此時他怕也不會相信司予述並無性命之憂。

而發生這樣的事情,白氏和琝兒的心情他都明白,可是這件事並不是一個說嚴懲兇手便可以解決的。

刺殺太女並非小事,敢這般做的人必然不是尋常人。

水墨笑此時心裡最擔心的便是這件事牽扯到了奪嫡之爭。

白氏抬頭看著一臉深沉的司慕涵,心裡一顫,只是隨後還是攥緊了拳頭道:“陛下,殿下如今遇刺,不管是東南之案還是疫情之事,太女都不能繼續負責,兒臣懇請母皇憐惜太女,另尋他人負責!”

司慕涵聞言,眸底瞬間一沉。

水墨笑也是臉色一變,白氏這話看似是為司慕涵告假,可是裡子卻是在說這一次的刺殺之事與這兩件事有關係。

太女不能繼續負責這兩件事,那得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