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地上前證實了近身宮侍的話。
司予述眼眸一睜,隨後,看向白氏。
白氏原本便蒼白的臉色更是難看,他看著司予述,眼眸泛著淚光,僵硬地搖著頭,“不……殿下……我沒有……我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什麼會在我的寢室……我真的不知道……殿下……”
司予述的神色在一瞬間內極為的複雜,但是也只是一瞬間,隨後,便沉聲道:“不過是一包東西,誰能斷定就是墮胎藥?”
那近身宮侍沒想到司予述會這般說,起身之後道:“奴侍已然讓太醫……”
“即使是墮胎藥又如何?憑著東西便證明本殿的正君謀害皇家後嗣?”司予述冷笑,“大周的律法什麼時候便的如此的荒唐可笑!”
那近身宮侍咬了咬牙,“即使這墮胎藥無法證明與馮側君的事情有關係,但是太女正君在寢室中收起這樣的東西也是大罪一樁,鳳後身為後宮之主不可能不管這件事!奴侍必須請太女正君進宮親自向鳳後解釋這件事!”
“殿下……”
司予述沒有看向白氏,而是盯著那近身宮侍,“請?本殿為何覺得你們像押解多過於請?!”
“奴侍不敢。”那近身宮侍低頭道,“奴侍只是奉旨行事!”
“奉旨行事?”司予述冷笑,“好!既然是父後下的旨意,那本殿便與本殿的正君進宮好好的請罪!”說罷,便起步上前,走到了白氏的跟前,然後,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溫和道:“隨本殿進宮!”
“殿下……”
“沒事的。”司予述輕聲道,“本殿會一直在你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一同面對!”
白氏落下了淚,從方才便一直混亂的腦子此刻漸漸地清明起來,“殿下,我沒有。”
“本殿相信你。”司予述正色道。
白氏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動,他沒有再開口,只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即使司予述相信他,但是他也明白,在他的寢室找到了墮胎藥這事恐怕不會輕易瞭解。
可他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司予述牽著白氏的手轉過身掃視了一下眾人,“本殿隨正君進宮,今日一事任何人不得在議論一句,若是此事傳出太女府,不管是誰傳出去不管以什麼樣的渠道傳出,只要本殿在外面聽到任何一句閒言碎語,在場所有人本殿都不會放過!”說罷,目光轉向那近身宮侍,“不管他是誰的人!”
那近身宮侍渾身激靈一下。
司予述看向一旁的管家,“府中的事情交給你。”然後,牽著白氏的手起步離開。
宮裡面的侍衛以及宮侍急忙跟上。
在司予述一行人離開之後,管家又一次對著府中的下人警告一番,方才讓他們散了。
隨後,程秦居然站在了前方不遠處。
她大驚,忙上前,“程侍人,你怎麼在這裡?”
程秦沒有說話,而是盯著司予述一行人離去的方向,一動不動的站著,面色蒼白,嘴唇泛紫。
管家見了他這般不禁去想他是不是聽到了方才的話,斟酌一番,方才輕聲道:“程侍人,正君是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還請程侍人安心等殿下從宮中回來。”
程秦這一次有了反應,只是卻是輕笑,輕笑出聲,笑聲中沒有任何的感情,眼底深處有著別人沒有發現的癲狂,然後,轉身離開。
這時候,程秦的近身小侍方才急忙追來,“主子,您怎麼出來了啊!”他不過是走開了一下子,主子便不見了,“太醫說主子需要好好靜養的,您不能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啊!”
自從皇貴君來過之後主子的情況便好多了,可如今怎麼又這般了?
程秦沒有回話,只是任由著他扶著他回去。
……
太女府因為這件事而人心惶惶,而此刻的白家也鬧騰起來。
正在準備嫁衣的白鞍被人從後院裡請了出來,隨後,被宮中的宮侍給帶走了,白家主夫心中憂慮,他進宮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是卻還是認出了那帶走白鞍的人是交泰殿永熙帝跟前伺候的宮侍。
“正夫,你要幫幫鞍兒,鞍兒不能有事!”白鞍的生父跪在白家主夫面前哭鬧著,他雖然不知道宮中的宮侍為何要帶走白鞍,可是看那宮侍的神色便知道不會有好事。
白家主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後直接對身邊的小侍下令,“來人,將李側夫送回院子,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踏出院子半步!”
“主夫……”
“你若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