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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胤含笑道:“無妨,大將軍既然有病在身,自然是不方便出來,至於祭天大典的事,請霍大人放心吧,在下定當會盡力為之。”
霍弋嘆道:“今年的祭天大典,不同於往常,陛下龍體欠佳,尚不辭辛勞,決然前往,我們做臣子的,敢不盡心焉?祭天大典可是朝廷的頭等大事,萬萬不容得有差池啊!”
根據之前的分工,霍弋負責的是祭天大典的各項儀式的主持,而劉胤負責的是典禮的安全護衛,保證祭天大典的順利進行,是劉胤職責所在。
劉胤瞧了瞧戒備森嚴的羽林軍在護送著聖駕緩緩地離開洛陽南宮,他微微一笑道:“霍大人放心吧,不管是誰,也休想要破壞今日的祭天大典。”
霍弋最擔心的就是祭天大典的安全問題,現在季漢朝廷初入洛陽,洛陽的形勢錯綜複雜,安全形勢一點也不樂觀,但祭天大典又迫在眉睫,容不得拖延,如果出現亂子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霍弋雖然是尚書令,但他對洛陽的軍政卻是鞭長莫及,只能仰仗大司馬劉胤和大將軍姜維來處置,如今姜維突然因病告假,有關安全事務的擔子全部都壓在了劉胤的肩上,這不禁讓霍弋有些擔心。不過聽了劉胤從容而自信的的話之後,霍弋紛亂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是啊,有劉胤在,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劉胤就是定海神針,只要他在,洛陽就不會出任何的亂子。
這幾天來,劉胤一直在為祭天大典的安全護衛事務進行著佈置,而且根據中尉府的情報,劉胤的佈署重點指向了恂黨一派,姜維的“意外”告假對於劉胤來說根本就不是意外,如果今天姜維出現了,反倒是一個“意外”。
姜維的告假讓劉胤基本上落實了恂黨會在祭天大典上動手的預測,看來恂黨發動兵變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無可更改了。
劉胤的一生經過了無數的風浪,自然不會在意這一場小小的變故,更何況姜維所有的動作,都在他的監控範圍之內,姜維如果認為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來發動政變,那便是他想錯了,完完全全地想錯了。
既然確信姜維他們會在此次動手,那麼就剩下一個最為重要的問題了,那就是他們何時在何地動手?
從南宮到圜丘,大約是二十多里的路程,這一路之上,任何一點都可能成為了姜維動手的地方,那麼姜維究竟會選擇在在什麼地方動手呢?這是劉胤現在腦子裡正在思考的問題。
只有確定姜維動手的地點,劉胤才能做出針對性的佈署來,如果沿途幾十裡全部都佈防的話,且不說劉胤沒有足夠的兵力,就算有,調動這麼多人進行佈防,反倒會讓姜維警覺,很可能會打草驚蛇。
劉胤正在思索著,那邊姜源已經騎馬過來了,姜源左顧右盼,似乎顯得心事重重,劉胤心念微微一動,打馬上前道:“姜將軍,借一步說話。”
姜源本來就心中有事,忽然劉胤出現在面前,不禁心中一慌,結結巴巴地道:“原來是大司馬……不知……不知大司馬有何事?”
既然姜維意圖發動兵變,做為姜維的兒子,在羽林軍中執掌軍權的姜源自然不可能不知情,劉胤光是看姜源的態度心中便了然了幾分,這小姜果然比老薑嫩一些,心理素質也差了好遠,如果現在劉胤把他給拿下了,不用費勁拷問,他肯定會全招供了。
不過現在劉胤還沒有動他的念頭,畢竟現在姜維在暗處,自己在明處,有許多的事情現在不方便動手,劉胤現在想的是,如何在姜源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查清他們動手的地點,這才是當務之急。
劉胤不動聲色地道:“姜將軍,你現在率一部人馬,從這裡趕往平城門,肅清平城門內外,以方便聖駕通行。”
姜源頓時一頭霧水,道:“不是說聖駕要走開陽門嗎,怎麼會去平城門?”
劉胤很是隨意地道:“路線和計劃並不是固定的,現在開陽門那邊有突發的情況,所以聖駕將會改走平城門,出了平城門之外,再按原計劃路線行進。姜將軍,沒有別的疑問的話,請執行軍令。”
劉胤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漫不經心的,但他的目光卻是相當地銳利,緊緊地盯著姜源,看他神色的變化。
察言觀色是劉胤的一項特長,如果對手是城府極深的老手,劉胤此舉並不一定能奏效,但對付姜源這種菜鳥,劉胤這一招卻是相當有效的。
果然聽了劉胤的話,姜源果然是方寸大亂,因為在他們的計劃之中,動手的地點就是選擇在開陽門,如果聖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