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成之後,本督重重有賞。”
範適躬身領命,出了大營,徑直奔新野而去。
晉軍雖然四面圍城,但也是相隔了一些距離,範適趕到了城下,新野城早已是城門緊閉,吊橋高懸,城上的叛軍全副武裝,嚴陣以待,看得出這些士兵緊張到了極點。
範適說明來意,城上計程車兵看到範適單人獨騎,倒也不以為備,遂開啟城門,放其入城,自有軍士引範適去見胡烈。
胡烈在堂上危襟正坐,瞧得範適進來,身形動也未動,身邊四名親兵,挎刀而立,胡烈冷聲道:“閣下此來,可是當說客的?”
範適呵呵一笑道:“與胡兄長安一別,匆匆已是十載,今日特來拜會,難道這就是胡兄的待客之道嗎?”
胡烈冷冷地道:“如果範兄是前來敘舊的,我倒是不介意準備兩杯好酒,盡一盡地主之誼,如果你來是為朝廷當說客的,那就休怪我的刀快了。”
範適看了一眼兩旁的那四名親兵,皆是兇眉惡目,直直地盯著他,就等胡烈一聲令下,撥出快刀來斬下範適的頭顱。
範適沒有理會那些親兵兇狠地眼神,只是慢悠悠地道:“此次前來,我正好攜帶了令兄胡廣的一封家書,看來胡兄是不想拜讀了,那好,在下就此告辭,後會有期。”說著,範適作勢便欲離去。
胡烈這時才慫容道:“吾兄的書信?快拿來與我!”
範適回過身,沒有開口,只是淡淡地掃了那四名親兵一眼,胡烈揮揮手,示意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