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今天可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日子。”
魏雪舞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裡,低聲道:“文宣,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怕……”
劉胤輕拍著撫慰她道:“我的小傻瓜,我不是在這兒,好好的嗎。一個夢而已,別當真。”
“可我真的好怕……我真的怕一覺醒來。再也看不到你了……”
“怎麼可能呢,雪舞,別胡思胡想了,你放心,今生今世,我決不會離開你的,倘若你不信,我可以給你發毒誓,如果我拋棄你的話,就讓我……”
魏雪舞臉色陡然一變,急急地用手掩住了劉胤的口,不讓他再說。“別……你千萬別發誓,我相信,可是……”
劉胤立刻打斷了她,鄭重其事地道:“沒有什麼可是,雪舞,你放心,不管天下任何東西,都不能阻擋你和我在一起,今生今世,此生不渝。”
魏雪舞依然是一臉的憂色,道:“文宣,我始終有個不好的預感,也許是我多疑了,但我真的很怕,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嗎?比如,今天天子突然降詔的事。”
“你是說郤正出任雍州刺史一事?”縱情享樂的時候總能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棄之腦後,如果不是雪舞提起來,劉胤差不多都快忘了。他輕輕一笑道:“雪舞,你多慮了,一個雍州刺史而已,無礙大局。”
魏雪舞抬起頭,緩緩地道:“整個關隴都是你打下來的,如此大的功勳,天子不僅沒有給你封王,反而派來了郤正做雍州刺史牽制於你,這說明天子對你起了疑心,懷疑你擁兵自重,恐有不臣之心,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