鍔薄!�
劉禪不禁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劉胤說的很簡略,但當時場面之兇險劉禪也是能體會的到,就連鸞駕都被砍為了數截,如果自己坐在其中的,那豈不是也要被亂刃分屍了?劉禪暗暗地舒了一口氣,幸虧劉胤早有安排,否則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與性命相比,混跡與流民之中的不爽待遇就不值一提了。
“李信?譙賢?”李信是羽林中郎將,劉禪對其還是有印象的,至於譙賢和譙同只是普通的羽林郎,劉禪可沒有什麼印象,不過光聽姓氏,就和譙周脫不了關係。劉禪有些憤怒地道:“朕平素對他們不薄,今日居然會謀逆叛亂,行刺於朕,真是罪該萬死!”
劉胤適時將一封奏章遞了上去,說是奏章,其實也就是一張普通的紙,但紙上的名單,卻無疑是令人觸目驚心的。“陛下,臣已查明,此次行刺主謀之人便是名單上之人,請陛下御覽。”
執事太監接過奏章,轉呈給劉禪。
劉禪接過奏章,名單上赫然在列的第一名就是光祿大夫譙周,以下還有尚書許遊,諫議大夫周巨,博士尹宗,尚書郎李虎,勸學從事譙賢,尚書右選郎王佑等等,長長的名單看得劉禪都有些頭疼,不過頭疼之餘,更讓劉禪感到無比的憤怒,這些人都是季漢俸祿供養的朝臣,沒想到他們豈敢聯合起謀害於自己,真是膽大包天。
“亂臣賊子!這幫亂臣賊子,一個個都是朝廷重臣,枉費朕如此禮遇他們,他們竟敢如此做為,膽大包天!”由於憤怒,劉禪氣得都有些渾身哆嗦了。
劉胤沉聲道:“陛下,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譙周等人朝堂之上勸諫陛下降魏不成,依然是亡我大漢之心不死,指使刺客聯結羽林軍的內應,意圖刺殺或挾持陛下,投降逆魏。如此謀纂之舉,實乃大逆不道,罪不容誅,臣懇請陛下下旨擒拿謀逆之人,以正國法。”
“准奏。”劉禪立刻是下令道。
劉諶在一旁有些擔憂地道:“行刺失敗,這些人會不會畏罪潛逃?”
劉胤從容地一笑道:“放心吧,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除了在宣崇門設下伏兵之外,劉胤早已派中尉府的差役暗中盯著那些幕後的主謀們,為了防止這士家豪族搞暴動,劉胤更是派出了陽安營的官兵協助中尉府執行任務,等於是劉胤已經布好了天羅地網,就等益州士家往裡面鑽了。
不作死,就不用死!
如果益州系計程車家不輕舉妄動而是遵從旨意,劉胤拿不到他們叛國投敵的真憑實據,還真是不好對付,即使遷都南中,益州派系始終也必將是蜀漢政權最大的隱患。這次他們自己作死,撞到了槍口上,等於給劉胤一次一網打盡的機會,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謀逆之罪擱在那個朝代也是不容誅的大罪,現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們了。
領命之後,劉胤並沒有動,而是道:“陛下,臣還有本奏。”(未完待續。。)
第261章 稟明劉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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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馬邈已經叛國並準備謀害自己的時候,劉胤的第一個反應並沒有想到要逃,區區一個馬邈都要逼著自己落荒而逃的話,這一趟陰平小道就別來了,跟馬上就要面對的鄧艾三萬大軍相比,馬邈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
江油關內有一千多守軍,劉胤還真沒有放在眼裡,這些二線關隘的城防兵,戰鬥力和野戰部隊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自己的私家部曲已經全數進城,沒有了城防的依靠,這些城防兵就是些渣渣。
更何況,馬邈通敵叛國,自然不可能公諸於眾,知道內情的估計也只有馬邈的那些心腹而已,大部分計程車兵肯定是被矇在鼓裡的,雖然這些士兵是受到馬邈的統轄和指揮的,可一旦知道馬邈叛國之後,是不是所有計程車兵都會心甘情願地追隨於他,那還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捉住這一點,馬邈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了,估計只有在守備府內埋伏的那一百來名刀斧手,才算得上馬邈可以真正掌控的力量,對付這些人,劉胤自信可以做到手到擒來。
更重要的是,劉胤準備前往陰平小道阻擊鄧艾,那麼江油關就要成為他的後勤支援保障基地,此刻逃離江油關,無疑是自斷後路。
無論如何,江油關也不能落入到魏國手中。
驛館離守備府只有三四里的路程,上馬須臾即至,馬邈已經親自在府門外迎接了。一看到劉胤到來,馬邈搶步上前,滿臉堆笑地道:“右丞大人大駕光臨,真讓寒舍蓬蔽生輝啊。”
劉胤心底裡暗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