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讓他跟著自己才對,至少可以多個腦袋想辦法離開,大白這麼強大,可是關鍵時刻大白竟然和鳳粽子竟然不在自己身邊,黴,很黴。
在房間裡哼哼唧唧的方瓊吃飽後實在是困,也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將要睡著之時,他又醒了過來,而此時的他正面對著病態的男青年,他正站在方瓊的床邊。
男青年看著方瓊眼也眨的說道:“起來,離開這裡,我們該出發了。”
方瓊從床上蹦起來說道:“出發,去哪?送我回家嗎?”
男青年弱不禁風的體態,眨的速度也很慢,他的左手帶著黑色皮手套,見方瓊故意站在床上,便單手將方瓊夾在腋下,走路輕飄飄的他帶著一個人似乎一點也不吃力,他毫無壓力的下樓,方瓊則拳腳打踢,連罵帶踹,但是毫無作用,病態男青年根本沒有反應,他好似沒知覺般望著前方,像是被催眠,又像是病了好久的神經脆弱的病人,還有,他是個面癱,跟鳳粽子一樣是個面癱貨!
深秋之時,天黑得早,外頭是燈火通明,但這間屋子卻被賦予詭異的氣氛,更沒有亮光,怎麼看怎麼發毛,方瓊扭扭頭,也不介意被人當麻帶夾著走,然後,他被面癱病態男青年無情的扔到後座上,白天那個老頭兒坐在最前面,正咧開鑲了顆金牙的嘴對方瓊笑,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除了兩個白天見過的人之外,還有一箇中年男司機,後頭還跟著一輛車,不待方瓊把所有人的臉看清,車子咻的一聲消失在林蔭大道。
不對,方瓊越發覺得他們前往的方向非常的眼熟,這不是去火車站的路上嗎?
他們要將自己帶到哪裡去,方瓊被夾在中間,左右都是人,右邊是面癱病態男青年,左邊是強壯男人,他跨過面癱病態男青年把臉貼在窗上對坐在副駕駛座的老頭兒道:“老頭兒,你要帶我去哪裡,這是去火車站的路!我不跟你們走。”
“趙清明小朋友,你沒得選擇,這個方向確實是去火車站,今晚你就要跟我們一起坐火車離開這裡去淘寶,表現得好的話伯伯獎勵糖果給你。”
病態男青年將造反的方瓊鎮壓回原位,方瓊敵不過大人,憋著一股氣坐在後座,無語的瞪著前方,鳳粽子不來找他了嗎?
他還沒有找到師傅將事情弄清楚,怎麼可以被人帶走!
無奈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後方瓊累得不想喊救命,別人只會當他是瘋子,老頭兒會說自己是他的孫子,愛調皮搗蛋,管不住,火車上的人只當他是調皮的小孩,沒有人相信自己要求救。
下了火車後,方瓊又被打包帶到不知何處,越往北邊走天氣越冷,方瓊坐在車上裹著病態男的大外套打著噴嚏,半夜時分,有三輛越野車出現在他們面前,大夥又轉移陣地,這次方瓊終於是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
從他們交流的術語,還有手裡拿著研究的地圖,各種用具,想猜不出來都難。
他們也是下地掘死人物的,在方瓊愣神時,病態男青年將一顆骷髏頭放到他懷裡,方瓊哆哆嗦嗦將骷髏拋掉!
方瓊怒了,大喊道:“啊!變態!”
空曠的平原上,方瓊的聲音很快被寒風蓋過去,嗚鳴的淒厲風聲像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開始發毛了,不敢寫鳥,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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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這麼晚才更新的,OTZ;卡文什麼的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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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是一把鑰匙
遠離人煙之地,夜晚的風呼呼吹動,臨時搭建的帳篷幸好還結實,沒被吹跑,方瓊與病態男青年一個帳篷,不習慣與他人同睡一塊兒的方瓊失眠了。
他想鳳粽子的懷抱,冬暖夏涼非常舒服,聲音也好聽,只不過少說話,睡覺的時候手臂可以當枕頭,醒著的時候手臂可以當抱枕,總之,用處多多。
沒有鳳傾在身邊的方瓊在帳篷裡面滾來滾去就是睡不著,睡在他身側的聞少翻個身睜開眼看身上長蝨子似的方瓊。
“你睡不睡,不想睡可以出去守夜。”完全是沒得商量的口氣。
本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原則,方瓊不再滾動,而是雙手放在腦後盯著賬頂,外面風聲發狼嗷般難聽,越發讓人心裡發悚,不過由於坐了大半天的車,沒多久他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方瓊就被病態男青年搖醒,方瓊本想一腳丫子踹過去,可是想到對方是他的綁架對像就萎了,他最近已經學會泛懶,不到最後鐘點壓根就不想起床,鳳傾會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