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請五請啊!”瘋貓有點激了,一把拎起竹杆的脖領子就把他按到了椅子上,末了還在他的臉上拍了拍,一副看他很不順眼的模樣。
“中統特工,鄧月,代號,竹杆。”竹杆終於報出了自己的身份,向李斯拱了拱手,眼珠子骨碌碌的轉。
“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身份?”李斯問道。
“沒有,什麼都沒有,我的上司潛伏了,我也找不到他,最近城裡風聲很緊,鬼子的僑民損失慘重。”竹杆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過我從鬼子內部偷了一份檔案,不知這個算不算?”
“算,當然算。”李斯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就可以去把它取來。我給你十分鐘。”李斯說著低頭看了看錶,“十分鐘後你沒回來我們就離開。”
“十分鐘,我肯定能回來。”竹杆十分肯定的說道,削瘦的臉上滿是自信的神色,起身就向外走去。
“教官,要不要我跟著,他要是跑了怎麼辦?”瘋貓有些擔憂的說道,“中統的特務,都很狡猾。”
“瘋貓,看問題不要太偏面了,站在一個公正的角度上去看問題,國黨就一定不抗日嗎?中統的特務機構就只會捕殺**人士嗎?不不,他們死在抗日戰線上的人遠遠多過你的想像,他們,也是英雄,而你與他們,只是政見不同,手段激烈了一些,這些內部矛盾,別問我,我也不想管,中國人殺中國人的事,只要不是漢奸,我就不管,也管不過來。”李斯說著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
瘋貓的嘴巴開合了幾下,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卻不再出聲了,看看面無表情一臉陰森的大狼,瘋貓似乎理解到了點什麼。怪不得教官不肯留下,他也有他自己的政見。
竹杆果然回來了,帶回來一個紙袋,紙袋已經皺皺巴巴,不知被他塞到什麼地方,不過前後不到兩分鐘,應該就在這附近。
“這是什麼東西?”李斯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