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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個騎兵中隊跟隨,另外還有侍從室的一個司的騎兵護衛,兵馬是三萬一千人,但總體來說是分兩次動員,前方已經到韓州時,還有大量的部隊未及開原,甚至有不少部隊會在前方打完之後回撥時才離開開原等地。

原因當然也是很簡單,開原和瀋陽中衛鐵嶺衛等地錯綜複雜,遼陽的勢力很強,但遼鎮還保有相當的影響,另外本地還有士紳和韃官勢力,女真勢力等等,所以在大軍出邊牆的情況下,後路要有相當的實力也是勢所難免之事了。

有近一半戰兵沒上來,前鋒兵力並不強的情況下,與福餘部一萬多騎兵,五六萬牧人的合戰開啟了。

與左路重騎兵與龍騎兵兩翼齊飛的情形不同,陶安然打的要堅苦的多。

騎兵數量不多,遼陽軍只能採取騎陣與步陣混合,迭次而進的打法。整個戰場,正面拉的極寬,幾乎沒有兩翼。

蒙古人則倚仗騎兵之利和人數眾多,上來就是擺出兩翼包夾,中間滿月的欺人陣形來。

但打出來的結果,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第678章 土地

這一仗惟功沒有做絲毫的干涉。

陶安然是他任命的前敵指揮,遼陽軍向來軍法森嚴,同時也強調第一線指揮員的權威和應變之權。

就算他是遼陽的創立者和擁有者,惟功也不會隨意侵奪一個一線指揮員的指揮權。

況且,從戰術角度來說,陶安然的指揮令人感覺賞心悅目,看過去簡直就是一件身心愉快的事情。

在高高的望車上,惟功先是靜靜的用望境鏡看,後來,乾脆叫人送上去一些花生鴨蛋一類的佐酒物,另外叫人上了一罈子上等好酒,邊飲邊吃,居然把戰場當成了一個大大的舞臺。

陶安然,就是如一個合格的導演,把所有人都排程起來了。

或者說,北虜就象是牽線木偶,被陶安然的動作調來調去,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明軍的陣列,步騎相雜,遊兵眾多,鴛鴦戰兵和火槍分遣隊配合,遠遠將拉瓦射擊的蒙古遊兵打的不能近前。

偶然重騎出擊,把試圖上來衝陣的北虜殺的魂飛魄散,根本不是對手。

龍騎兵偶然在軍陣之前與獵騎兵配合,一通猛擊,如狂風吹落枯葉,不知道打落多少驕狂的北虜。

對面的人數明明佔優,幾乎要把明軍包圍,但從早晨打到中午時,北虜就忍不住開始四散奔逃。

此時明軍的騎兵開始大肆出擊,步兵也在後猛追,早晨到中午的陣戰就是磨盤,把十萬北虜磨的血肉模糊,血都快流的乾乾淨淨,到他們潰逃的時候,陶安然下令的追擊又是十分果決堅定,一衝之下,北虜殘餘的一點組織性蕩然無存。

這一戰是在熊山站北西北三十里處打響,接下來就是掃蕩殘餘,追殲逃亡的北虜,福餘部主力被打殘,原本這個部落就很衰落了,在歷史上是被後金和其餘的蒙古部落吞併,就象是泰寧部被喀爾喀某個部落蠶食吞併一樣,在遼陽軍的重擊之下,福餘部一戰之後喪膽,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象樣的戰事了,多半是千人和幾百人規模的騎兵追擊戰,那些散亂的牧民造成的麻煩都遠比福餘部的正式騎兵來的更大一些。

這並不奇怪,努爾哈赤在兼併海西四部的過程之中受到科爾沁等蒙古諸落的干擾,插漢曾經下令科爾沁等部出兵一萬去攻打女真,結果那些小臺吉去五個被俘了四個,一萬多各部騎兵被建州女真打的落花流水,表現連明軍都不如。

福餘部此時已經走上末路,能調集大軍和右路的遼陽主力打上這麼一場還算是餘勇可嘉,應該是這些年各部對遼鎮的戰事頗為順利,使得各部頗有幾分虛火罷了。

……

……

“大人,這裡原本就是三萬衛轄地,屬我們遼東都司,後改屬奴兒干都司,屬塔魯木衛和司吉河衛分屬,後來正統年間確立邊牆,此地在遼東邊牆之外,我大明將此地棄守,今此地方圓數百里東部為女真哈達部,西部屬葉赫部。看,前方侍立迎候的就是兩部的貝勒臺吉們了。”

自惟功親在右路出擊至今已經十餘日,福餘部在開原的千里牧場已經被打的千瘡百孔,從開原北陸路出發的中路兵鋒已經傳來捷報,在開原北八十里處原遼金安州附近的細河南岸,中路軍與十五萬人的科爾沁諸部及黑石炭各部展開激戰,一天之內兩次重創敵軍,斬首過萬級,俘虜數萬人,牛羊群也有十幾萬頭,可謂大獲全勝。

俘虜北虜臺吉有名有姓的有六人,臺吉之下的俘虜就更多了,不過臺吉之下等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