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心也沉到谷地。他對秦天的那些小想法,隨著一聲嘆息煙消雲散。世人都可憐弱者,又有誰真正在意過強者的落寞。
世有高進這一知己,他秦天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朋友是什麼?”明德問站在身邊的甲乙男。
“朋友就是知道你的痛,能和你一起笑的人。少爺有朋友嗎?”甲乙男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回答。
“那麼脆弱的東西我是不需要的。”明德違心的回答。他沒有辦法開口承認他是沒有朋友的人。
明德想起了很久之前和保鏢甲乙男的對話。直到此刻,他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朋友內心的痛,也才承認朋友是很珍貴的寶貝,並不是什麼東西。
光頭見栗子不在明德身邊,這才敢上去搭話。昨天發生的事他可是親眼所見,還有昨天突然出現又消失的一男一女。像迷一樣的明德周身散發著神秘。
“那頭狼去哪了?”光頭問明德。
明德拿著小木棍在正在地上畫畫,抬頭看著光頭說:“哦,栗子啊。應該去找吃的了吧!”
光頭脊背一涼,昨天他差點就成栗子的點心了。
“對不起。”明德見光頭的臉色不太好,知道他是對昨天的事心有餘悸。
“你家的寵物怎麼會在這裡?”話說到這個份上,光頭就把自己的疑問拋了出來。
明德微微一笑,低下頭在地上畫了幾筆,那是一個女人的影象。畫上的女人長髮飄逸,很溫柔的笑著。“我爸爸以前是個旅行家,很愛四處冒險。在大漠遇見我的媽媽和栗子的母親。栗子是我出生後的第二年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它和我一起生活了八年。至於它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就不知道了。”他一邊說一邊畫著,整個人沉浸在裡面,很享受的模樣。
“真是造化弄人啊!誒,昨天叫你少爺的一男一女呢?他們去哪裡了。”光頭繼續問。看著明德的手停頓了一下,整個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明德考慮著用詞,有些東西不能全講,又不能不講。講多了對自己是威脅,講少了又怕別人懷疑。思量再三才緩緩開口:“我是賭氣來的,他們是我的保鏢。不和我走在一起,是因為他們太過搶眼,而且我也覺得煩。你怎麼會來這裡呢?一開始看你好像不太樂意加入的。”明德清楚的記得剛下船時,光頭追悔莫及的表情和行為。這樣說的目的也是為了轉移話題。
“我啊,呵呵,說來都怕你不信!”光頭呵呵苦笑。這時他已經準備好把整個人都坦露在明德的眼前的準備。不在避諱自己的以前。
“就算是謊言,我也信了。”他自己都在半真半假的說謊騙人,保不齊光頭也要撒謊。做為朋友真心的謊言也有了被相信的理由。他想‘終有一天,所有的真相都會大白,只是那一天應該就是自己離去的時候。’光頭看著明德的頭頂,抱怨著:“和人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認真一點。”
明德錯愕的抬頭,啊了一聲,看著光頭。
“唉,算了。你知道一副名叫‘最後的晚餐’的油畫嗎?”光頭眼光灼灼的看著明德。
眾所周知那是達;芬奇的名畫。在慶祝逾越節的前夜,耶穌和他的十二門徒坐在餐桌旁,共進慶祝逾越節的一頓晚餐。餐桌旁共十三人,這是他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晚餐。在餐桌上,耶穌突然感到煩惱,他告訴他的門徒,他們其中的一個將出賣他;但耶穌並沒說他就是猶大,眾門徒也不知道誰將會出賣耶穌。沿著餐桌坐著十二個門徒,形成四組,耶穌坐在餐桌的中央。他在一種悲傷的姿勢中攤開了雙手,示意門徒中有人出賣了他。
“知道啊,怎麼了?”明德對光頭的啞謎很疑惑。
光頭點頭說:“我就是飛鷹堂的猶太。逃來這裡實屬一場意外。”
明德瞪大眼睛看著小自己幾歲的光頭。若秦天是叛逃者,那他光頭又該是什麼,不也是真正意義上的背叛者嗎!明德握住樹枝的手,劃拉了一下,畫面上的女子臉上多了一道劃痕。明德嘆了一口氣問:“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明明會讓人誤會的話,為什麼要說出來。”
光頭微笑說:“沒什麼,我不想虛偽的活著。做過就是做過,我不後悔我的選擇。”
明德感覺自己的臉被甩了一記無形的耳光,火辣辣的疼。“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說吧。我會認真回答的。”光頭一旦認定一個人,會掏心掏肺的對一個人。但若一個人背叛過他一次,這個人除了死,不然他是絕不會原諒這個人的。
”你現在怎麼看秦天?“明德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