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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手,指尖掃過她的臉蛋,睡著的她,很美,很溫柔,不會反抗,不會瞪著他,合上的眸子,細長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樣,小巧的菱唇,細細的芬芳。

他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偷得解相思的一個吻,那種甜,直到他的心肺。

“太子殿下,該回去了。”輕得讓人聽不真切的聲音響起。

他站起身,不捨地摸摸她的唇:“明天,明天再來看你。有你在宮裡,似乎,心在了寄往,輕鬆多了,所以,嫵音,沒有你願不願意留下的事,只有我不會放飛你的事。哪怕是,折了你的翅膀,也要留住你。”誰叫她,越來越得他的心。美貌的女子,何嘗上千萬,沒有那抹靈氣,也不過徒有相貌,看過,也就忘了。

“別擾著她。”他輕輕地合上門:“別讓她太生氣。”

“是,太子殿下,奴才遵命。”公公們俯下身去。

他含著一抹笑意,從白玉橋上走去,出了明月殿,在高高的雕欄上面,就看見了下面的太子妃帶人而來,有些煩燥,卻還是扯上一抹笑意下去:“愛妃今晚怎麼親自過來了?”好一個心機不淺的肖鳳飛,走個片刻,就四處找人。

太子妃利眼四看,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女子的身影,笑著側側身:“太子,聽奴才們說你用過飯,就在這裡賞月,臣妾,也就過來看看,這裡賞月,果然是不同一般啊,過不久,就是中秋了,那月亮,才是最美的。”

“愛妃也是雅士之人啊,這裡風冷,愛妃,早些回去便是。”穿得那麼少,那麼單薄,低低的宮裝,是那呼之欲出的玉乳,太子妃,不僅愛吃醋,對男女之事,還貪婪得緊。

如果他不是壯年之身,只怕,還應付不了她的需求。

她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太子,我們回去歇息,夜冷了,莫要著涼。”

他抽出手,輕輕地拍著雕欄,似在耐忍著她一般:“愛妃,如今父皇病重,宮裡堵多之事,不得不處理,本王還得處理政事。”

她有些失望:“那不是很累,太子,國事重,身體也重要啊,別管那麼多,讓別人去做便是,累倒你,我可是很心痛的。你身上是什麼味道啊?香香的?”她皺起眉,有些疑問地看著他後面,清一色的,全是公公。

他好想推開她,卻還是忍著:“剛才,有人送了一盆晚香玉過來,大概是染上了那花香。”

一邊的杜公公哈腰:“是啊,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剛才對月賞花,可吟了不少詩,讓奴才們都對不出來,太子的才學,真是高啊。”

他能插話,那是因為,他一直,就在五王府裡,侍侯著皇甫玉華的公公,地位,自是不同。

“是嗎?臣妾也很有興趣,太子不妨說聽聽,讓臣妾對上一對。”她還是懷疑。

皇甫玉華輕笑:“愛妃有興趣,豈能掃興,是有這麼一句來著,明月殿上觀明月。”這詞,本就他隨性所說,極易對出,而嫵音,不肯如他的意罷了。

倒是看看,這草包肖鳳飛如何對。下棋,三王妃不愧是宰相調教出來的女兒,一步步,都輸得很用盡,很討她的歡心,更何論其它,三王妃的眼裡,只怕是嘲笑。

真正的皇后,豈會是這樣的人呢?他暗笑。

太子妃眼兒滴滴地轉,一會兒,又吃吃地笑。

他低頭:“笑什麼?”

“臣妾對出了。”她有些得意。“不過,只能說你一人聽。”她拉著他,走遠一些,依在他的懷裡,玉手輕輕地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

“愛妃對出的是什麼呢?”真想聽聽她的奇才。

她低低地說著:“那就是,銷魂殿裡夜銷魂。”說完,抬起頭嬌媚地看他:“太子,我們回去歇息吧,良辰美景,莫要錯過了。”

冷風吹來,他只覺得好笑,呵呵,是他的悲哀嗎?娶這麼一個女人,銷魂殿裡夜銷魂,只怕,也只有肖鳳飛才對得出吧,這個淫蕩的女人。

他拉開她的手,卻沒有用力:“愛妃,國事為重。”

“那你回東宮去嘛,臣妾不會打擾你的,臥妾會等你一起睡的。”她笑著,並不想讓他獨處,只怕,沒有在她的眼皮底下,會有狐狸精來勾引她。

夠了,他閉上眼,他真是受夠了。

有些地推開她,厲聲說著:“你把國事當成什麼了?處處管著本王,東宮處理國事,虧你說得出口。把一國之事,都當成你的兒戲不成。”

從來沒有對她兇過,她有些嚇著,又有些委屈,沒有這樣對她過的,他這般的嚴厲:“太子,臣妾,臣妾又不是故意的,你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