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自然熟練,偏頭直接將舌頭送進了格子言的口腔。
匡放在格子言的口腔裡如同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舔舐了一整圈,他將格子言的臉微微朝上抬,因為從上往下親能夠將舌頭送得更深,親得更深。
到匡放終於放開格子言時,格子言已經被親得不成樣子了。
格子言花了很長時間才將呼吸平復下來。
“把書給我。”格子言聲音沙啞。
“別看了,”匡放伸手去關了燈,把人一把拖進懷裡箍著,“睡覺。”
但說著要睡覺的人,卻在格子言都睡著了以後還睜著眼睛。
說實在的,他心情之前是很差,世界傾倒也不過如此,但跟格子言只抱一會兒親一會兒,那世界倒來倒去百八十遍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匡放現在只想跟格子言好好談場戀愛,最好以後能結婚,國內結不了就去國外結,不需要孩子,他最他媽煩小孩,他有時候都是替匡晟噁心他自己。
但童年版的格子言,匡放還是會喜歡。
陳有婧給他們幾個都提前買了早餐,連帶著吳棟那份都給買了。
吳棟表情複雜地接了早餐,“謝謝。”
“多了一份?”
“路路沒來,我剛剛去他家找他了,他媽說他五點多就去學校了。”夏婭用筷子戳了一隻小籠包,邊吹著涼邊說道。
趙想成一下就跳了腳,“哈?五點多!如今的路子陽令我感到噁心!”
吳棟很理解,“距離高考也沒多久了,他現在努力其實都有點晚了。不過嘛,種一棵樹最好的時候,一次是十年前,一次就是現在,所”
“你閉嘴你閉嘴!”趙想成捂上吳棟的嘴巴。
走出家屬院,鼻涕糊了半張臉的劉文武被他奶奶牽著迎面走過來,兩人看見夏婭,露出同樣憤怒怨懟的表情。
劉繼雄兩口子一起入獄後,留下劉文武無人照顧,劉繼雄在鄉下的親媽便卷著鋪蓋來照顧親孫子了,她對夏婭這個害了自己兒子的罪魁禍首恨之入骨,對她媽也是一樣的態度,大小都是掃把星。
“看什麼看啊,再看我就把劉繼雄成年了還要你的奶吃的事情說出去。”夏婭兇巴巴地說道。
陳有婧拍了下她的腦袋,“不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口水,走了。”
月底,格子言收到了來自五所大學拋來的冬令營邀請函,其中一所便是棉大。
班裡的人無一不羨慕,像這種情況,保送肯定算是鐵板上釘釘了。他們還在苦哈哈複習,人家卻已經輕鬆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