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周正見那姑娘這回徹底醒了,臉上泛起喜色,湊上前去就要問好。
那姑娘卻沒理會周正,而是皺了眉頭,伸了右手往自己裙中一探,然後說道:“方才是誰救了我?”
“我。”周正有些尷尬,但仍是應了下了。
姑娘聽得這話,一下子淚如泉湧,她勉強站起來,便要去抓周正的領子。不料她新近中毒,身上無力。這一番莽撞舉動,沒讓她抓到周正,反倒是讓她右腿一軟,便要摔下地來。
還好周正眼疾手快,先一步把她抱在了懷中,沒讓她摔到。否則以她現在這副樣子,定要摔個七葷八素。
“你汙了我的身子,現在又救我做什麼,讓我死了算了。”那姑娘在周正懷中,掙扎了兩下,見掙扎不開,便也不動了。只趴伏在周正的胸口,一味哭,不住地哭。
周正陷入這種局面,不敢還嘴,就怕這姑娘真想不開。範老闆也是皺著眉,他想了想,開口勸解道:“姑娘,孟子有云,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權也……”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這姑娘沒讓範老闆說完,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