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三天的古田之旅終於迎來了尾聲,雖然已經知道下午就能離開,但是上午的活動還是照常進行。
首先就是早起,住在古田小鎮的山頂宿舍,兩點準時就有公雞打鳴,並且是從凌晨兩點打鳴到六點。
林唯我第二天是四點二十五醒的,第三天是五點醒的,不得不說公雞牌鬧鐘是真的好,就算你醒了也不會停下打鳴。
還有打呼嚕的舍友,以及在宿舍抽菸還喜歡問你“受不受得了。”的煙鬼,林唯我深知就算說受不了也沒用,所以直接就是“安靜抽你的,搞得好像我說受不了你會出去抽一樣。”
煙鬼只能報以不好意思的笑,因為他也就是一說,不管林唯我說什麼他也只會坐在床上抽菸。
林唯我在古田之旅一直都是癲癲的,因為脖子不斷傳出陣痛,帶動脊椎和神經一起痛,瘋狂的想法不斷湧出,有“這可是千年難得一遇可以把同學全殺了的機會...”這種想法。
“在飯菜裡下毒然後自己也一起吃,飯後自己吃解藥再把部分解藥混進湯裡......”
這一類的想法不斷衝擊林唯我的腦子,雖然買了暖寶寶貼在脖子上緩解疼痛,但還是沒發解決問題,只是暫時緩解了。
所以林唯我用了第二種方法來緩解疼痛,那就是說粗口,罵髒話,因為情緒激動罵人的時候,確實能緩解部分疼痛。
好像有一個實驗,實驗內容就是讓兩個男人承受同樣的痛苦,一個封住嘴不能說話,一個需要一直保持說粗口和罵髒話。
實驗結果就是【說髒話的人比不說話的人承受痛苦的能力更強。】
因為那個不說話的都痛暈過去了,那個一直說髒話的還在罵娘。
總之三天兩夜的古田之旅林唯我素質極差,一路上都在說髒話,就是那種沒有指向性的粗口,比如:
“我草!痛死了!”
“byd天氣,怎麼又下雨了!”
“累死了,幹!”
之類的。
林唯我醒來之後就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學校,收拾的時候有一個舍友醒了,坐在床上低著頭一動不動。
林唯我好奇地仔細觀察著舍友,發現這個舍友居然坐著睡著了!就...閉著眼睛,低著頭,坐得板正,閉著眼睛睡著了!
林唯我雖然懵逼,但秉承見怪不怪,想不通就放棄的原則,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又是勞累的一天開始,林唯我在床上玩手機玩到舍友都醒瞭然後一起去集合點放行李。
放完行李,早飯是熟悉的皮厚肉還少略帶酸味的肉包,雞蛋,饅頭,稀飯,豆漿。
吃完早餐,休息半小時之後開始準備爬山...真正意義上的爬山,是山路,沒有水泥那種,有的地方還有那種溼潤的黃泥,一腳下去會陷進去那種。
蛇皮的地方在於,上山拍了幾張合照之後,說要模仿先賢來一出夢迴過去,讓幾個比較輕的女孩子假裝重傷人員,躺在兩個長竹竿和一些白繩編成的簡易擔架上,從山上抬下去。
林唯我抬了一半,感覺自己揹著那個女生下山都沒那麼累,六個人抬竹竿和繩子做的簡易擔架,女生直接躺在上面,也就是說擔架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
山上一堆石子路,還全是碎石,偶爾還有那種跟陷阱一樣看不出來軟硬的黃土地,一踩就粘一腳。
本來沒什麼的重量的擔架和女生,在顛簸和崎嶇的山路顯得格外繁重,林唯我抬了一半手痠到人都麻了。
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是下山了,下山之後休息半個小時,離吃午飯還有一些時間,還得參加一個集體活動,參加完集體活動同學們一個個都餓得像饕餮一樣了。
好在離開小鎮前的最後一餐還算豐盛,林唯我一般只吃兩碗飯,那天中午吃了三碗飯,餐具就是那種酒店提供的一次性餐具,碗不大。
吃完午飯休息片刻之後十二點半,直接就上車回學校,因為路程比較遠,所以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半了。本來是三個小時的路程,但因為中途沒停,走的高速,所以提前回到學校了。
往日討厭的學校居然有些許溫馨...至少不會斷水斷電,公雞從晚叫到早,舍友也只有六個,抽菸也都知道去陽臺抽。
唉...三天兩夜的古田之旅結束了,這幾天本來極少社交的林唯我迫於無奈參加了一堆集體活動,麻煩得要死。
到學校之後更是“喜報頻傳”,先是實訓作業完全不知道怎麼寫。再是因為太累了沒看訊息,八點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