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巧跟唐靜文說好的,等向暉一進去,鄭巧就把門給帶上了,向暉在裡面拍著,鄭巧拿著鑰匙。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鄭巧才要轉身,就被人砸暈了,徐詠詩扔開手裡的東西,有點沒緩過來,主要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你說說……
拿著鑰匙開啟門,看著裡面淡定無比的人。
“我怎麼覺得我們這麼做有點缺德呢?你就這麼給孩子做胎教的?”
向暉攤手。
“我是在告訴我兒子,別人打他一巴掌,他就要打回去十個,不能坐著等著捱打。”
唐靜文那邊有人過來遞給她一個紙條,她看了一眼,自己好像有些高興。
唐靜文身上也不是多幹淨,跟一個男人勾勾搭搭的都多少年了,要不然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嫁出去,男人年紀大不娶老婆,別人只會說他風流,女的到了這個年紀不嫁人,要麼是受傷過要麼是沒有合適的,要麼是當女強人的,要麼就是有點事兒。
唐靜文的這點事兒,無非就是跟一個已婚的男人在一起了,偏偏那個男人的老婆也是世家的,要是離婚,肯定麻煩的事情一籮筐。
女人戀愛的時候都是傻,明知道就是安慰她的,她也願意相信。
向暉今天就打算幫她把這層窗戶紙捅漏,至於那男人要不要她,就看她值不值得人家離婚。
男人被人調了出去,徐詠詩請的人,把男人抬進去。
“這樣就行了?”
向暉翻了一個白眼看著徐詠詩,做戲也是要做全套的好不好?
衣服都不脫就完了?
“把他們衣服都扒了,全部。”
徐詠詩覺得誰要是得罪了向暉,那就真得脫層皮,到底是她大姑子,心裡還是有點同情唐靜文的。
“扭到一塊,這個姿勢不對。”
也難為向暉了,挺著一個大肚子還要看如此不雅觀的場面,即便這樣還是淡定的可以,徐詠詩想,向暉已經就不是彪悍可以形容的了,難怪她能嫁給唐騰,兩個人就是天生的一對,都是什麼好東西,壞的冒水了。
向暉勾著徐詠詩的手從裡面出來,那邊已經有走路的聲音,向暉想,主人公來了,跟徐詠詩站在一邊,那邊有人往唐靜文跟男人的臉上潑了水就躲進去了,兩個人才清醒,就看著對方都是光光的,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口直接傳出來驚叫聲,哪怕來的人就知道不應該鬧,要不然丟臉的是自己,可她到底是個女人,自己丈夫跟別的人搞在一起,還是在這裡,不就是抽她的臉?
向暉彷彿覺得事情還不夠一樣,拉著婆婆。
“呀,怎麼了?”
唐母一看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向暉的本意是想拽著婆婆過去湊熱鬧,結果唐母根本就不往裡面去,向暉恨不得耳朵都豎了起來,不過最後到底怎麼收場的,向暉可就不清楚了。
倒是第二天徐詠詩出現,直接砸過去一套首飾。
“我之前看中的,可是現在看著又好像有點不配我,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高階的貨色,就是給窮人戴的。”
向暉也不說話,徐詠詩說起來唐靜文,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斷,她心裡多憎恨鄭喜兒她現在就多憎恨唐靜文,你又不是沒有男人,伸手搶別人的,也得虧你好意思,這件事兒最嚴重的地方,就是那正室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生病了,現在可好,向暉到算是替人家出了一口氣,唐靜文那脾氣,一個她沒錯十個她沒錯的。
這樣的新聞,唐家自然不會讓傳播出來,不過臉上也抹黑了。
“那鄭巧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徐詠詩覺得後續肯定不會就這樣結束了,唐靜文不過是脅從,這個招可是鄭巧想出來的,向暉撥動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自然不完,得好好的跟她過過招。”
晚上向暉就沒有吃晚餐,一直在樓上休息來著,唐騰是有應酬,回來的時候就稍微有些晚,唐母每天哄小朋友似的就哄著向暉,讓她能多吃兩口。
“在吃兩口?”
“媽,我真吃不下。”
唐母看著進來的人,自己起身。
“回來了?”
“嗯,媽你去休息吧。”
唐母點頭,端著手裡的東西就直接下去了,唐騰原本以為自己開這個口,恐怕還有點難。
“靜文的事兒是我跟詠詩合謀的。”
這事兒本來就蹊蹺,再說那樣的場合難保就不會有人看見,還不如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