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巡查,他也就連續的送了兩個月的花。”
鐵補天微笑道:“這位士兵,也算是有心了。”
“嗯。”楚陽道:“終於在兩個月之後,那位紅牌姑娘為他誠意打動,就特意約他一見;這位士兵就打扮好了去了,去了之後,兩人情投意合,男的本非君子,女的也不是烈婦,於是**,一拍即合……共赴巫山,一起**……,”
鐵補天的臉上有些紅,乾笑道:“朕還未聽出來,這跟忘了感情有什麼關係……”
楚陽道:“我還沒說完…,兩人於是勾搭成奸,士兵沒錢,姑娘也不要,於是乎每天幽會:這一日,兩人幽會之後,士兵回營,接到了命令,說是要將青樓取締打擊。而士兵所在的那一隊,目標就是他常去的青樓,那位紅牌姑娘,也正是打擊目標。”
“這可怎麼辦?”鐵補天湊趣的說了一句。
楚陽板著臉繼續講述:“但這位士兵也真是個狠人,一絲不荀的執行了命令,親自率人,將這座青樓一網打盡,其中,就有那位姑娘;而且,這個時候距離他剛剛鬼混完畢,還不到兩個時辰。”
“為什麼?”鐵補天瞠然道:“他不是很喜歡那位姑娘嗎?為什麼要這樣做?”
楚陽板著臉,道:“這位紅牌姑娘也是這麼問的,很悲憤的看著他,問道:你對我的感情,難道是假的?剛才你還在我床上,現在你就來抓我?”
“對啊,這個混賬士兵是怎麼回答的?”鐵補天更奇怪了。
楚陽依然板著臉,說道:“那位士兵說道:脫下褲子的時候,當然有感情,可是我現在已經提上了褲子,哪裡還有什麼感情!鳥的感情!”
鈥補天忍不住有些臉紅的笑了起來:“這位士兵,雖然無情,倒也是個妙人兒。”
突然怒道:“你剛才說,因為我想起了這件事;你的意思是,朕,就是這位士兵?”
楚陽眨眨眼:“我可沒這麼說己說的。”
鐵補天禁不住就有些臉紅,又有些惱怒,想起自己當年為他療傷,傷好了,自己就裝成了沒事兒人一樣……,這個……,貌似與故事裡面計程車兵,還真是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想起楚陽那句‘脫下褲子的時候,當然有感情;可現在我已經提上了褲子,那裡還有什麼感情?,不由得一陣心虛。
當初救伽…可不就需要脫褲子,再說了,既然肯那麼做,當然是有感情的”…若是對他沒感情,怎麼會那樣的救他?但……而自己提上褲子之後…”貌似就將那件事壓下來了……,
這這這……
怎麼想,怎麼覺得這貨說的就是自己。
皇帝陛下畢竟是有些心虛,想到這裡,臉紅耳熱之餘,心中驚疑不定的在懷疑:難道……他已經知道了?
想到這裡,禁不往偷偷的瞟了楚陽一眼。
卻見這貨正在眉花眼笑,樂不可支,心中一鬆,心道:看著這傢伙就是講了一個下流笑話而已。
咳嗽了一聲,皇帝陛下說道:“嗯,楚御座說的這個笑話,倒也是給朕敲了敲警鐘啊,現在有些執法人員,也正是如此……咳咳,私下裡男盜女娼,但一遇到公事,就翻臉不認人……,長此以往,也將導致民心離散,這個問題,不容小覷……”
楚陽深有同感,道:“不錯,現在很多青樓姑娘都說:這幫城衛安全軍啊,脫了衣服槁我們,穿上衣服抓我佩”的確,執法工作人員的素質,才是首要提高的當務之急啊。”
鐵補天嘆了口氣,道:“沒想到楚御座離開了這麼久,還是憂國憂民啊。”
心中卻是羞臊不堪,這個混賬,說的一些什麼混賬流氓話!
正在想著,卻見楚陽認真地看著自己,說道:“陛下,你我都是男兒,有些話,不用顧忌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了,故事雖然是有些猥瑣,不過,卻也是一種事實,對不對?男人嘛!”
鐵補天微笑點頭,剛見面時候的激動現在已經變成了另一種激動:恨不得將這貨的嘴縫起來:誰跟你都是男人!!
只聽楚陽說道:“是吧?該流氓,就流氓!該下流,就下流!是吧?大家又不是娘們兒,那麼扭扭捏捏的做什麼?君不見君中好漢,那一個不是言辭粗魯,那一個不是張口閉口的就罵娘?但誰能說他們不是君子?不是英雄?”
鐵補天違心的點頭:“對,對!”
楚陽親熱的上前,一把就要摟住鐵補天的肩膀,就像是平常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哥倆好一般的正常。
鐵補天急忙一閃,乾笑:“楚御座,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