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那是什麼?”
安西婭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啊,是劇本。”她將它從包裡拿出來,在手中翻了翻:“裡面全都是大段大段的臺詞,背起來困難極了,我幾乎天天都看幾個小時,也才記下來了三分之一。”
卡爾被封面吸引住了:“那段話……”他感覺十分熟悉。
“你在說這首詩?”安西婭將封面亮給卡爾看,在電影劇名下面,有幾句詩:
你可以疑心星星是火把
你可以疑心太陽會轉移
你可以疑心真理是謊言
可是我的愛永遠沒有改變
安西婭用手指摩挲著封面:“這是哈姆雷特——”
“寫給奧菲利亞的情詩。”卡爾接下她的話。
“難不成你也很喜歡這幕戲?”安西婭撇著嘴,一臉的莫名其妙:“艾倫非要把這首詩印在劇本前面,可我覺得這跟劇本內容完全不搭,誰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或許是因為他演過哈姆雷特的緣故。”
安西婭驚訝不已:“你怎麼知道?艾倫在劇院演出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卡爾灌下一口水,咕噥著說:“忘了在哪篇新聞上看到過了。”
……我是看完本章大家別忘了有話說的分割線……
安西婭只在慕尼黑呆了一天,就飛到首都參加柏林國際電影節去了。
卡爾繼續為他的球隊揮灑腦細胞和汗水,不過同時他還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思考他的賽馬到底要擁有一個怎樣的名字。
與羅納爾多共同領養下那匹品種優良的純血馬完全是一個巧合,這件事發生在他的新年假期裡面。
賽馬在英國非常流行,每到盛大的比賽日,上至女王及其家人,下到平民百姓,都喜歡到馬場去觀看比賽,順便買一把賭賭手氣。英國有最好的馴馬場、最好的騎師和血統最高貴的種公馬——事實上,目前世界上速度最快、最名貴,也是用於比賽最多的賽馬品種,就是在17世紀由英國培育成的純血馬。
弗格森喜歡賽馬眾所周知,他名下有好幾匹純血馬,並且還有專門的馬廄和馴養師,而且他還曾多次帶曼聯全隊球員去觀看自己賽馬的比賽,在他的影響下,多名曼聯球星都燃起了對賽馬的興趣,其中最狂熱的一個是韋恩·魯尼,他不僅痴迷於賭馬,甚至自己也準備養上幾匹。
雖然重要的賽馬盛事要到3月以後才會多起來,但在英超難得的幾天新年休假中,英國各地的賽馬場仍然舉行了不少的馬術表演和慶祝活動,卡爾今年就作為曼聯隊伍中的唯一一個“外人”,參與了紅魔的集體出行。
弗格森那匹“年輕的弗萊迪”在場上表現出色,它毛皮油潤,膘肥體壯,身姿矯健,從一開始便遙遙領先,將其他的馬匹全甩在後面。
曼聯球星們熱烈的議論著“年輕的弗萊迪”,後悔沒有在它身上多押幾注。
弗格森臉上的笑容卻是遮也遮不住,“年輕的弗萊迪”如果奪冠,賽馬主人也能收穫一筆豐厚的獎金。
卡爾注視著賽場上那群急速閃過的馬群,對弗格森說道:“我愛你那匹馬的模樣,它那身黑色的皮毛真是迷人,奔跑起來的樣子像個精靈,如果以後‘年輕的弗萊迪’有了後代,我一定要買下一隻。”
這時,呆在曼聯群星包廂內的賽馬經紀人戈登·沃特森卻插話道:“‘年輕的弗萊迪’雖然還沒有配種,但它的兄弟姐妹可是有一群,我們馬場裡有一隻剛滿一歲半的小公馬,跟‘年輕的弗萊迪’有共同的父母,如果奧斯頓先生感興趣,我可以帶您去瞧瞧。”
就這樣,卡爾見到了那隻日後間接改變他命運的幼年純血馬:與它的兄弟“年輕的弗萊迪”一樣,還未進入壯年期的小馬有著一身好似拋過光似的油黑髮亮的皮毛,個頭不算高,也不太健碩,但卻充滿了間接流暢的線條美。它無拘無束的奔跑在草地上,像一朵黑色的雲彩,看到遠處過來一群人,它慢慢放緩了腳步,站在距離人群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四肢交錯著像是隨時可以拔地狂奔逃跑。
半晌後,見人群沒有動靜,它的頭顱朝這邊歪了一下,馬尾揚了揚,然後打了個老大的響鼻。
卡爾的心立刻就被捕獲了。
“我要買下它!”卡爾熱切的看著賽馬經紀人沃特森:“請一點要告訴我,我沒有其他的競爭對手!”
沃特森卻哈哈大笑:“上帝在眷顧您!奧斯頓先生,這的確是個機緣巧合。這個小精靈在一週前還屬於一名愛爾蘭商人,他從母馬配種前就親自參與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