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除此之外,張香另一個淋雨的經驗就是不管你如何落湯,都不會有小說裡浪漫的情節有人拿傘過來給你撐,至少張香多次雨中行走時是一隻也沒有遇到!原因很簡單,雨小的時候,大家都不太在意,就是有傘,開啟的人也不多,雨大的時候,大多沒有傘的人都不會像張香這樣傻兮兮地在雨中漫步,而是會找到最近一處可以擋雨的屋簷躲著,而且真正到雨大的時候,常會大到叫人睜不開眼睛,打著傘的也會感到雨水撞擊傘頂傳來噼裡啪啦的重壓和敲擊,根本無暇去理會周圍的人!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理由,都不會破壞下雨給張香帶來的好心情,若是張香雨天在家,張香就會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雨看好久,就像是天空在替自己流淚一樣的感覺。張香其實並不是個軟弱的人,不願意在別人的面前掉眼淚,因為既不想這樣強迫別人的妥協也不想這樣博取別人的安慰,所以張香總是躲在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掉眼淚,就好像要把心裡的苦都哭出來一樣,而所有這些沒人的地方,張香最喜歡最自在的就是在洗澡的時候哭,看著噴頭灑下來淅淅瀝瀝卻從不間斷的水流,把張香剛踱出眼眶的眼淚沖掉了,讓淚水和清水交織地從臉上留下來,被溫熱沖刷乾淨!
而同樣喜歡雨的於京玉卻是真的到了淚如雨下的時候,傍晚下班的於京玉被騎摩黨搶包時,胳膊被包帶掛住,拖行了十幾米,孩子沒了!
於京玉被好心的路人打120緊急送進了醫院,因為被搶包時正在和張香通話,所以好心人拿起電話報警的時候,張香還線上上,於是張香第一時間趕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在醫院等了好久,於京玉才被推出來,可是一直沒有清醒過來,張香問過來查房的醫生,“她為什麼還沒醒呢?”
“是麻藥還沒有過勁,這次的流產,對她身心傷害都很大,而且以她現在的情況,能多睡一會兒是好事!”,醫生接著問張香說,“病人是不是工作很忙?”
“啊?是有些忙,怎麼了麼?”張香一怔,回答說。
“我覺得她有過勞的症狀,身體有些透支,而且底子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懷孕的時機不對,現在又是這樣意外流產,對身體的創傷很大!”醫生解釋說。
“那醫生能幫幫她麼?總不能因為遇到了一次壞人,就讓整個人生蒙上陰影啊?”張香擔憂道。
“她準備要孩子之前應該先來做個身體檢查,她之前的身體情況是不允許懷孕的。這個孩子受孕的時機不好,母親的情況也會變壞的,而且,就算沒有這次意外,孩子也是很難保住的,妊娠期越是拖得久,對母體的傷害就會越大。對病人我會盡全力的,但是醫生能做的很有限,如果她術後能好好調養,趁著年輕,也許還有機會!”醫生說。
“我現在反而更擔心她醒來,如果她醒來知道孩子沒有了,會不會情緒上接受不了?”張香問道。
“我也有這個擔心,好在她對麻醉的藥力比較沒有抵抗力,應該能睡到明天中午以後,那樣的話,術後的危險期就算平安度過了!”醫生估摸說。
“謝謝醫生!”張香說。
“應該的,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她現在還在術後觀察中,我們有護士看著,是不許陪床的!你明天中午以後才可以探視!”醫生說。
“好!讓您費心了!”張香說。
“先去住院部補點住院押金吧!不然明天的藥我在系統上開不出來!”醫生交代道。
“好,我現在就去!”張香說。
交完住院押金的張香被護士攆出觀察病房後在門診樓和住院部之間的空隙處迎著風站了一會兒,來第一人民醫院辦事的霍正下樓時看見了張香的背影,一剎那間還尋思怎麼會有人和張香這麼像,結果走近了一看,就是張香。
“為什麼我總是看見臉上淚痕未乾的你呢?”霍正無奈地說道。
“什麼淚痕啊?樓上空調滴下來的水!”張香瞥了他一眼扭頭說道。
“你怎麼總是躲起來一個人哭啊?那個傢伙呢?不是號稱一直守著你的麼?這種時候跑哪兒去了?”霍正擔心說道。
“我沒哭啊!你少造謠!”張香死不承認。
“這樣就沒意思啦,非得我把手機上的影片拿出來你才不嘴硬麼?”霍正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攝像頭說。
“你真是變態,什麼都拍!”張香咋舌!
“女人哭不是都應該找人安慰麼?怎麼你總是一個人,林森這樣缺席,很不敬業啊!”霍正哄道。
“你是專業吐槽的麼?不攻擊他就不會說話了是麼?”張香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