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她肯定地頷首。
他抬頭回答鬼官。“我們不走。”
“不走?”白衣鬼官輕笑。“這裡可不是人間,雖然不必計較什麼關係,卻是永無天日呀,你們確定不走?”
“嗯。”他微微一笑,笑裡有著堅定。
白衣鬼官開啟手上的摺扇,挑眉說:“好吧,這裡對你們而言,也算是一個樂園,你們住下也好。”
“跟我走吧。”說完,先往前舉步。
他牽著她跟上,唇邊有著淡淡的笑;她也是,淺淺的酒窩漾在臉上。
她知道,這裡不會有世俗,不會有哥哥。
他知道,這裡不會有禁忌,不會有妹妹。
他們知道,這裡不會有陽光,不會有晴天。
他們知道,這裡不會有兄妹,不會有分離。
所以,沒有晴天也無所謂,他,會讓她覺得每一天都是放晴,會快樂,會幸福。
這次,能幸福了吧。
之三——(文/張詩涵)
永恆永恆的定義是多久?
一輩子夠不夠?
一秒是否太短?
幸福這名詞對我們而言只是偷來的奢侈,對我來說,相處在一起的每一刻,度過每一個的歡笑淚水,那種感覺便已讓我感覺到了永恆。
獨白·天翔
我叫沈天翔。
見過我的人,都說我的臉和性子像極了我既帥又優秀的爸爸。
聽完這些評語,讓我知道何謂睜眼說瞎話。
為什麼呢?唉……我看我還是講清楚說明白好了,雖然故事很老套,反正都是那一百零一種古老又挺乏味的劇情……但怎樣演卻都不爛的戲碼。
在二十多年前,我是一名來過我爸爸診所的病人,在七月七日那天丟在門口的棄嬰。
從此,這天就成了我的生日。
爸爸是到了我上中學時,才告訴我,那時,我沒有太大的情緒,因為我早已有感覺,但真正讓我感到震驚的,卻是接下來的對話——
“你是為了什麼才收養我?”
“……”沉默了很久,正以為獲不了響應的時候,爸爸淡淡的、彷彿自言自語的回答卻比告知我的身世更具有殺傷力。
“如果那時我沒看到你,或許我再也找不到在迄世上繼續待下去的原因了。”
孤獨
2003。7。7
齊光彥永遠很難忘記,那麼失魂落魄的模樣會出現在沈瀚宇身上。
“晴……睡了嗎?等等哥……我馬上就陪你睡……像小時候一樣……”
沈翰宇不知道這些天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口中無意識地喃喃自語,神情悽然,他的手一直緊緊握住沈天晴的手。
齊光彥就這樣佇立在旁,什麼也沒做,直到——
“等哥,哥馬上來陪晴,哥再也不會讓晴一個人孤單了!”
聽完沈瀚宇的話,齊光彥衝了進來,毫不保留力道地K了沈瀚宇一記,並大聲喊道:“你在說什麼鳥話!”
沈瀚宇憂惚地喃喃自語說著:“晴一個人會怕……我要陪她。”
“沈、瀚、宇!”這是齊光彥咬牙忍耐的聲音。
“我不能沒有晴……晴也不能少了我。”
“你……”齊光彥聲音緩了緩,但他也沒廢話地安慰沈瀚宇。看得出這種心已死的人,此刻也聽不下任何言語,他只是拍了下沈瀚宇的肩膀,對他也對自己說道:“我保證我不會讓我的好友,你,去做出任何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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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2006。7。7 AM10:00
晴,你好嗎?哥很好。
好久不敢承認晴離開哥的事實,所以這麼久才能來看晴,晴一定會生哥的氣吧!
這座墓碑刻著哥和晴的名字,晴看到了一定會罵哥怎麼做這麼不吉利的事情。
因為哥現在沒辦法陪晴,所以以這種形式,讓哥能陪著晴。
今年的七月七日,依然是晴天。
“好了?”吊兒郎當地叼著一枝草,萬年痞性不改的齊光彥開口。
“好了!”看著痞子樣依然不改的好友,但卻是這些日子以來不斷扶持他、讓他度過這個階段的好友,沈瀚宇這些日子的心境已平穩很多,拍了下他的肩膀,溫聲迫:“謝謝你!光彥”
“呃……別這樣,怪噁的,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嘴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