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的嘛!這兩個人就這麼點三腳貓的功夫,小爺我打得都不過癮啊。如果你手下沒有人,你親自上也行啊,好歹能給小爺練個手!”
獨孤一方一聽這話,一口老血險些飆出來。什麼時候,連這種黃毛小兒都能夠欺辱到他頭上來了!獨孤一方環顧四周。現如今,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話!他想要大開殺戒,卻被嬴政的人及時攔了下來。
一場鬧劇,轟轟烈烈地開始,卻悄然無聲的結束。
真正的獨孤一方身死一事必在無雙城引起動盪,然而,這動盪還需冒牌貨獨孤一方回城,才能發展起來。嬴政以此事乃無雙城私事為理由,對獨孤一方略施薄懲之後,將其放了回去。對於冒牌貨獨孤一方培養起來的勢力與忠於獨孤家的勢力的碰撞,嬴政喜聞樂見。
嬴政雖不把再征服天下作為終極目標,卻也不願屈居人下。若必須得遵從江湖規則,那麼這個規則,得由他來制定!經過獨孤一方之事,嬴政再次升起問鼎天下之心。的確,若要奪天下,必會耗費他很多的精力,難免會影響他追求武道。可若是不奪,他這人生又活得不夠暢意!想他君王之尊,又豈是如同獨孤一方這等宵小之輩所能冒犯的!
於是,因為嬴政心態的變化,泥菩薩莫名地發現自己的任務完成度居然漲了一小截。
“這都可以!”泥菩薩目瞪口呆中。
叛會的飛鷹堂堂主沈晟最後被嬴政扣押在了牢房之中。
“我的事,幫主是何時發現的?”牢獄之中,沈晟倚著籠門,如是問道。
“一開始。”
沈晟聞得此言,瞪大了雙眼。
嬴政提醒道:“你可還記得那個偷學了七傷決的雜役?你將這等明令禁止的功夫教給他,在他自傷後又令他去找雲兒對峙,最後毫不猶豫地捨棄了他,從那時起,朕便知道,你所圖謀的恐怕不那麼簡單。”
“既然幫主早知我有不臣之心,為何要留我至今?”沈晟冷笑。
“欲要讓其亡,必先令其狂。”
“哈哈哈!好一個‘欲要讓其亡,必先令其狂’!原來,我一開始就是你的甕中之鱉。”
“朕如今見你,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朕,你背叛的理由。”
“這重要麼?”
“不重要。”
“那是幫主想聽?”
“你若說,朕便聽。”
“告訴幫主也無妨。”沈晟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幫主可還記得,數月前被您親自下令處死的飛鷹堂小頭目?”
嬴政雖記憶力絕佳,但這於他而言到底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因此,也只有一個隱約的印象。不過,他很快抓住重點:“那個小頭目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兒子,是我唯一的兒子。幫主可還記得,那時我為了他,幾次三番地上書向幫主求情,都被幫主駁了回來?”
“縱然他是你的兒子,法外亦不容情。”
“幫主,你捫心自問,你果然這般奉公守法麼?”沈晟嘲諷地道:“若是如此,我很期待,步驚雲或者斷浪哪一日違了律令,到時你會怎麼做,你也依舊能說出這般話麼?你會親手將他們送上斷頭臺麼?”
“只可惜,我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這是一個惡毒的詛咒,然而,在某一天,卻當真應驗了。雖然,過程與沈晟預期的不同,結果也不同。
嬴政去探監時,泥菩薩正拿著無雙劍在那邊與系統乾瞪眼。
在發現泥菩薩對無雙劍貌似很感興趣後,嬴政十分慷慨地大手一揮,就將無雙劍贈給了泥菩薩。
喂,這可是十大神兵啊,老大,這麼隨隨便便地送給別人真的可以嗎?泥菩薩一邊吐槽,一邊小心地拿起無雙劍。嗯,不管怎麼說,劍到了他手裡,就算是任務成功了一半了。接下來,他需要好好想想該怎麼把這把無雙劍‘送’到無雙城的人手中。
送給獨孤一方?算了,那丫的現在簡直就是個瘋子!就算還沒成瘋子也離瘋子不遠了。
送給獨孤鳴?得了吧,他可沒有興趣去看那熊孩子的臉色。按照獨孤鳴的尿性,絕對是得了劍還一副‘能向本少爺獻劍是你的榮耀’的態度。他雖然現在臉皮被磨厚了,可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起碼這種上趕著被人鄙視的事他幹不出來。
思來想去,泥菩薩終於想到了一個昏招——請君入甕,結果還成功了!他派人大搖大擺地帶著無雙劍在小屁孩眼前晃了一圈,還甩了個帥。小屁孩果然眼睛都看直了,然後派人來要劍,泥菩薩理所當然沒給,結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