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晦,現在想來,當年楊三傻子進京,是與新帝有些交集的,這事兒現在看來可是個不錯的由頭啊!
“楊三哥,既然您與聖上有些交情,何不請旨掌兵呢?如今這長毛兇悍猖獗,朝廷正是用人的時候,聖上應該可以不計前嫌的。”
“狗屁!老子讓家裡的老爺子請過旨,你們一幫子傻缺,打了兩年的長毛,越打越多不說,還越打越厲害,老子在桂林的時候,就有心出手,可無奈頭上有聖旨壓著,這事兒不必說了,你老小子在桂林打的那是狗屎一灘,楊老子教教你怎麼打仗!
還有你老小子,穿這麼一身風。騷的甲冑,是要上戰場找死嗎?這腰刀也是一樣,鑲金帶銀死得快,你不知道嗎?
來人!給他們換了!”
賽尚阿是蒙古八旗正藍旗的人,打仗自然也有相應的甲冑,一身寶藍色的泡釘布甲,加上鑲著各色寶石的腰刀,活脫脫的一副大將之風,但這麼穿戴,上了前線就是個死,楊猛倒不怕賽尚阿死於亂軍之中,只是怕他這一身風。騷的甲冑,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而且這次演戲,主要是步戰,他這一身甲冑,那是為騎馬打仗設計的,防禦力雖說不錯,但三四十斤的重量還是有的,泡釘布甲,只是外在的玩意兒,裡面可是鋼片組成的鱗甲,防禦力還是有一些的。
有了楊猛的吩咐,賽尚阿一行人,都被除去了一身的甲冑,一塊護胸的鋼板,一套號衣棉袍,一把八斤八兩的大刀片,就是他們的裝備了。
“還是楊三哥心細,這大刀粗獷鋒利,一看就是殺人的利器,只是楊三哥!打嶽州之事,還得悠著點吶!”
掂了掂手裡的大刀片,賽尚阿也是滿臉的苦笑,他也快六十了,這玩意兒真是玩不了了。
“甭他媽廢話了,上船!打起來的時候,看著點,別他媽死了!”
不由賽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