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的白眼兒,還要堵著三爺,這事兒要是讓睚眥那幫狠犢子知道了,自己非挨頓暴揍不可。
楊猛慢慢悠悠到了二老的院子裡,這二位起的也挺早,打拳打的都額頭冒汗了。
“我說老爺子,這不讓進後宅,是您出的么蛾子?”
“混賬!等著!正打拳呢!岔了氣怎麼辦?”
斥了一臉喪氣的老三一句,楊家老爺子悠哉哉的走了五趟拳腳,才拿起汗巾擦拭了起來。
“老爺子,過了吧?”
“找劉一貼去,這是他說的,你小子憋得久了,怕你撐不住,我給她們說了,忍一個月吧!”
“這叫什麼事兒,我咋就撐不住了呢?”
“甭擱我這廢話,這叫醫囑,必須聽!瞅瞅你前兩天那鬼樣子,合著這身子骨,和老婆孩子都不是你自己的啊?”
“錯了!這不是心急嘛!”
“心急?心急就能這麼玩?你要是到了,楊家哪個能撐得起來?
別說這個了,朝廷上個月就來了旨意。說是想調三年的滇銅做軍餉。這事兒你得拿主意。
不過這次朝廷的旨意。倒是做足了孫子樣兒,完完全全實在商量事兒,我看施捨給他幾個大子兒,也不是不成。”
與兒子玩笑了幾句之後,楊士勤把話轉到了正題之上,雖說他是楊家老爺子,但既然把家當交給了老三,這大事兒。就得老三來拿主意。
“軍餉?這夜壺又有用處了,這事兒老泰山您怎麼看?”
朝廷的事情,這一年多來,楊猛沒怎麼上心,大多都是魏五和岑毓英在照應著,瞧魏五那拳腳打的實在是難看,楊猛一下就把話頭遞給了老泰山。
“星斗說的不錯,咱們是雲南楊家,可不是塞在旮旯裡的夜壺,朝廷拿咱們當夜壺。咱們自己可不能把自己當成了夜壺,這事兒一個大子兒也沒有。拖著!”
魏五習練的不過是些五禽戲、八段錦之類的強身拳腳,內家拳,雖說跟著親家楊士勤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