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大量種植煙土,英吉利選擇在美塞駐兵,也是一石二鳥之計,憑著緬國那些物件,想擋住英吉利人,也是痴人說夢而已。
“那南疆那邊的事情怎麼辦呢?”
“不急!拖著,只要他們不過分深入,就由著他們胡來,若是蹬鼻子上臉,該殺殺該埋埋!”
“嗯!知道了!你這腳……”
“沒事兒的,一點皮肉傷而已,想要傷及筋骨,再跑十天半月,有可能!”
“成了!我找個郎中來。”
丁保鈞說完這些就打算離開,這雙腳看著揪心,眼不見心不煩,就讓他胡來吧!
“丁叔,弄些烈酒,讓我那幫子護衛泡泡腳!”
“就知道護犢子,少不了他們的好處!”
兩日的奔波,身上的傷痛,吃飽喝足、郎中給看過傷勢之後,楊猛就沉沉的睡過去了,這一覺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也算是香甜無比了。
換了一雙新草鞋,收拾好行裝,叫醒了睡眼惺忪的護衛們,楊猛又打算上路了。
“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這點算啥?沒死就撐得住!”
“那好!去傈僳族山城!”
護衛們的一腔熱血,卻是換來了更大的難關,傈僳族山城,在怒江第一彎,那地界走是走不過去的,爬過去倒是差不多。
從大理到山城所在的貢山,就沒聽說過有什麼路,楊猛的這些護衛可都是滇西的獵戶出身,各自交流了一下,五十個人,那臉黑的就跟鍋底似得。
“一句話就慫了?”
“沒死就撐得住!”
這次回話,就沒多少氣勢了,這一路過去全是山啊!到處都是懸崖峭壁,沒死就等撐著走,過去了也得丟半條命啊!
“別慫了,走吧!”
出了大理頭一天還好些,一行人緊趕慢趕,走到天黑,堪堪走了二百多里山路,到了宿營地五十一個人,有一個算一個,累的都跟死狗死的。
“操!這他媽是新鞋啊!一天就磨穿了?”
“三爺,這才剛剛起頭,接下來更難走,這是您的靴子,五雙草鞋。怕是過不去!”
楊猛沒帶靴子。但護衛們給他帶了。按他們的說法,想到這傈僳族山城,且得走著呢!
“怎麼,還得走五天?”
“怕是不止!接下來全是山!”
一聽這話,楊猛也有些慫了,揹著六十多斤的東西走平地都是個負擔,從昆明到大理的山路還算平坦,可從大理到貢山。就不好走了,全他媽是高山峽谷。
有些只有幾十米的峽谷,想越過去,起碼得走幾十裡的山路,這二百多里路走下來,站到高處,大理城依舊可以看個依稀,看來是要減輕一些負重了。
“只留兩口鍋,其餘的鍋碗瓢盆都留下!吃的東西也留下一半,其他沒什麼大用的玩意兒。能留下的全部留下。”
這一夜,雖然每個人都留下了二十多斤的負重。可第二天這一群人走得路程更短,昨夜留宿過的山峰近在咫尺,合著一天上上下下,只走了三道山樑。
“媽的!要是有個三五條鐵索橋,這段山路,使使勁一個時辰就能走完,咱們倒好!走了整整一天半!”
一邊走,楊猛也在一邊觀察著地形,這段山路其實很好走,幾座百米長的鐵索橋,就能把這裡變成通途。
沒有橋,上山下山,根本就沒有路,這一天半的上上下下,用繩子的路段,有十好幾處,能順利走下來,就算是幸事了!
“三爺,這事兒就看您的了,要是有了橋,這滇西的山山水水,就連在一起了!咱們打獵那時候,一年也不知道摔死多少同行!
想打好東西賣錢,就得進深山,可這深山的路可不好走了,一去不回,撇下孤兒寡母在山裡餓死,也是尋常事兒。
現在好了,咱們在山裡混不飽肚子,還能靠著楊家吃飽飯,要是有了鐵索橋,咱們就有了出山的路子了。”
一個護衛有感而發,打獵也是玩命的營生,哪個獵手不是戰戰兢兢的上山?上山之前又有哪個不祈禱求神?還不是因為這山裡危機重重?
聽了這話,這些以前都是獵手的護衛,臉上都露出了慶幸之色,往日的生活,與現在根本不能比,住在山裡,這白米飯可是稀罕物件,樹根樹葉野草野菜,才是他們的主食,偶爾打上幾個大號的獵物,都要辛辛苦苦背出山,換上些鹽巴布匹。
現在好了,不僅米飯管夠,酒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