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那張臭嘴!”
楊猛剛剛說完了,楊毅的呵斥也來了,一句話之後,楊猛就坐在地上不說話了。
“這位仁兄勿怪,老三野慣了,聽著什麼不該聽的您權當他放了屁,剛剛您說您有路子,可否……”
斥責完了楊猛,楊毅的臉色一變,笑嘻嘻的朝著四阿哥問道。
“哼……這事兒,我要說能辦,**不離十吧!我要說不能辦,也是個**不離十!
跑官帽子,這樣的事兒,我不會幹。不是跑官帽子的事兒。你可以說來聽聽。
要是在理兒。四爺就拉扯你們一把。要是不在理兒,嘿嘿……到時候沒你們的好果子吃!”
有了楊猛的插科打諢,四阿哥受了驚嚇的心神,也慢慢的落到了腔子裡,聽著兩兄弟鬥嘴,他對雲南的事情,也來了興致。
滇銅復起是皇阿瑪很在意的事情,憑著這個。說不定還能討一份皇阿瑪的歡心呢!
“好!我姑且說說,您姑且聽聽。”
楊毅一邊應了下來,一邊朝門外看了兩眼,見樓子裡還算安靜,就要把門關起來說話。
“等等,我吩咐一句。”
四阿哥來了興致,也不想被外人打擾,走到門邊喚了一聲,卻沒人回應,低頭一看。自己喊的人已經躺在地上了。
“你們殺人了?”
問這話的時候,四阿哥的臉色有些白。眼中的懼色,再次湧了上來。
“猴崽子,那是被打暈了,死人活人都分不清,還他媽出來鬼混,也不怕染上什麼髒病!弄碗茶水一噴,他就會醒過來的。”
有了楊猛的吩咐,楊毅立馬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碗,將半碗殘茶潑在了那個小太監臉上。
“啊……四爺小心,有刺客!”
這小太監也是個機靈的,難怪能跟著出宮呢!
“沒用的奴才,滾下去把門兒,別讓旁人再擾了四爺的興致,不然回去打死你!”
低聲吩咐了那小太監一聲,四阿哥這才坐到了桌子旁。
楊毅順手把門一關,就重新拾起了剛剛的話頭。
“這位仁兄,咱們這次來京師跑路子,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滇銅。
這不,最近這段時間,滇銅復起備受爭議,許多事情咱們在下邊做不下去了,其實不是做不下去了,而是不敢去做。
楊毅不才,忝為林則徐總督的關門弟子,這次來找杜師傅,也是為了清流們的事兒,杜師傅是清流魁首,他們少指責雲南兩句,咱們在底下幹活兒的,才能有些膽氣不是?”
對杜受田的稱呼,搬出林則徐來,都是兩兄弟今早定下的計策,杜師傅可不是隨便喊的,回到宮裡,四阿哥是得稱呼杜師傅,可在外邊能被稱作某某師傅的朝廷大臣,只有帝師之流。
林則徐雖然不受朝臣們待見,但林則徐在皇家可是個幹才能吏,皇家對林則徐的態度不錯,想來搬出林則徐,也能給兩兄弟帶來些好處。
而四阿哥聽著楊毅說話,也覺得很舒服,杜師傅、林則徐,也是他所尊敬的人,儲位之事,還沒確定,自己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六弟,幫幫雲南的楊士勤,討好一下皇阿瑪,也是件好事兒。
“嗯……這事兒也不是不能做,只是……”
楊毅的話雖然中聽,但那個楊猛的話,卻氣人的很,什麼武大郎玩夜貓子,難道自己的品味就那麼差勁?
“這位仁兄,您是旗人還是……”
“旗人!”
“只要事情成了,只要咱們能夠接受,價錢隨您開!”
楊毅咬了咬牙、跺了跺腳,也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我就不明白了,滇銅是朝廷的事兒,你們楊家怎麼就這麼上杆子,我還沒聽說,有這麼為朝廷做事兒的人家呢?”
什麼是糖,什麼是鹽,四阿哥奕裕�卜值那澹�羆伊叫值埽�咽露�檔撓行┕�耍��揮傻撓行┗騁燒飭叫值艿撓眯摹�
“你個猴崽子,說你傻,你還不信!只做事兒不吃飯的,那是神仙!
滇銅復起,咱們楊家也是投了大錢的,今年解京的滇銅八百萬斤,明年一千萬斤,這兩年雖說不掙錢,只花錢,但是,這滇銅起來之後,咱們投的錢都會回來的,再穩穩的賺上一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為朝廷做事兒,就是為我們自己的前程做事兒,你說這樣的好事兒能不出力嗎?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把力氣都出在醜姐兒身上了?”
楊猛的一通數落,立馬讓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