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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猛在荔香園裡醉生夢死,李鴻章這邊卻依舊忙碌,有些訊息是瞞不住的,很快除了歐美的使節,廣州這邊又多了一批黃膚黑髮的使節。
“三爺,東洋有使節到來。不知……”
面對宰執大清的楊老三,如今的李鴻章也沒有絲毫的底氣可言,面前這位佈局之深、眼光之遠,大清無人可及,畏服,就是李鴻章如今的心態。
“哼!終是來了,老子還以為要等很久呢!這些人恐怕不是什麼正經的使節吧?按老子的分析,這批倭寇,八成是商人與細作之類,李鴻章你這邊怎麼說?”
對於小日本。如今的楊猛還沒什麼看法,看門狗而已。若是心有不忿出來亂蹦躂,楊猛也不介意,將那邊作為戰場,與歐美諸國博弈幾次,以如今華夏的底蘊,這樣的鄰邦,除了做附庸之外無路可走,想要走自己的路,想要咋咋呼呼,只有捱揍的份兒。
“呃……三爺,此次卻不是,日人大久保與桂小五郎,俱是德川幕府的臣工,當算得上是使節了,不過三爺猜的不錯,此次東洋使節之中,是有不少的商人與細作。”
對日態度,李鴻章這邊一聽楊猛的話就有些抓瞎了,鬧不好自己這邊的禮遇,就要受這位楊家三爺的白眼了。
“狗屁的德川幕府,讓他們滾蛋,找個有分量的來說話!”
“唉……三爺,畢竟是鄰邦吶!這話不怎麼好說,您看是不是見一見,也好讓那邊有些底氣可言?”
“呦……莫非是你李鴻章收了小日本的好處?一條看門狗而已,有什麼好見的,讓他們準備國書,納貢稱臣就好!”
李鴻章算是能摸清楊猛脾氣的一個,見楊猛這麼個態度,就知道這位不怎麼待見東洋的使節,但是有些事兒是不能任氣的,這畢竟是國事啊!
“三爺,還是見一見為妙,如今咱們還是需要藩籬守國的。”
李鴻章直接略過了受賄一說,苦口婆心的勸著楊猛,就以後的發展來看,東洋還是要仰仗的,依著楊猛的說法,這就是抵禦米利堅的一道屏障。
“嗯!也好,以後新朝建立之後,就不怎麼好將國人之女,送入醉浮樓了,聽聞東洋的女子多會取悅之道,讓他們先弄幾萬東洋女子過來充實一下醉浮樓吧!
這舉國不是在打仗就是在破土動工,多些享樂的地方不是什麼壞事兒!”
一直在勸說的李鴻章,本以為這楊老三有什麼大道理可說,誰曾想,這位心裡想的竟是逼良為娼的營生,這話怎麼說?一旦說了,按著歐洲那幫子貨的說法,就是侮辱啊!
“唉……這個……這個……,三爺,您宰執一國,還是不要如此說話為好,惡了鄰邦,只怕以後麻煩呀!”
“麻煩個屁!他也就是一條看門狗的命了,不服打服就好,你知會一下丁泰辰,之前忽視了小日本,以後在經濟上阻擊一下他們,這是屬白眼狼的,斷不能給他們好日子過。”
東洋有的,華夏都有,東洋沒有的,華夏也有,作為緊鄰的大國,楊猛這邊想要摧毀東洋的對外經濟,不算是什麼難事兒,如今這時代,亞洲各國的對外輸出,基本都是以原材料為主的,只要楊猛這邊阻擊一下,小日本那邊就要繼續閉關鎖國,玩小農經濟了。
“這非是禮儀之邦的對外之道,三爺,慎重吶!”
見這位好說好不聽,李鴻章這邊也來了火氣,自個兒在前面忙的焦頭爛額,這位做主的倒好,非要掘自家的牆角。
“不是不慎重!如今正是當今世界的一個發展期,東洋狼性太大,不值得扶持,朱明的倭寇,是不得不防的。
東洋,國有狼性,民眾野心十足,絕不值得當友邦來對待,你對他好,他反而覬覦於你,這樣的國家,在咱們沒有真正崛起之前,斷斷不能有一絲的扶植。
李鴻章,你怕是不知道東洋內部的事情吧?當年,林公委託魏源編纂的海國圖志,東洋之人幾經刊發,為的就是崛起。
東洋之崛起,東去乃是米利堅,其不敵!南去,乃是澳洲,英屬殖民地,也不敵!西去,東南亞,歐美勢力盤根錯節,不可去!北上,朝鮮,吾之屬國也!再北上,吾東三省之沃土也,不可放!
若洪楊亂清之事,至今未平,英法俄三國,順利突入我大好河山,你李鴻章來說一說,東洋,還能蝸居於小小島國嗎?
其勢必要犯我華夏的,東洋之崛起,必須要踩著咱們,東北沃土、江南富庶,你以東洋做友邦,咱們以何為禮呢?
難不成,老子還得將沙俄所得,分於東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