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不要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上。
“讓馬青虎那個慫貨上來!”
馬青虎來了廣州是不錯,只不過是躺著來的,都說雲南是個霧瘴之地,外人到了雲南會水土不服,沒曾想這馬青虎到了兩湖那樣的安居之地,竟然水土不服了,這病找不到病根兒,只能慢慢將養了,好在這貨是倒在了武昌,若是在別的地方,就沒有馬青虎了。
“三爺,青虎給您丟人了!”
馬青虎這水土不服,倒也怨不得天地。這貨到了武昌之後。貪嘴吃酒。在武昌胡吃海塞了一頓之後,剛躺下就吐了白沫,若不是楊猛武昌的宅子裡有醫官,這小子死都不只是怎麼死的。
西北的伙食簡單乏味,見了兩湖的美食大吃一頓也在情理之中,但似馬青虎這般,差點把自己吃掛了的,卻委實不多。
“你也知道?在宜良的時候。老子千叮嚀萬囑咐,出行之時一定要注意飲食,你小子要是死在了武昌,青蓮怎麼辦?
好在坐鎮武昌的是醫學館的國手,不然你小子早就涼了屍,本想著讓你擔當廣州的差事,你倒好,胡吃海塞之後四仰八叉的一挺屍,啥事兒都讓你給耽擱了!”
望著面色依舊泛黃的馬青虎,楊猛也有些無奈。花花世界不止是迷人眼,也迷人的口腹啊!兩湖的飲食習慣與西北大不相同。這麼造,不倒才怪呢!
得虧這次馬青虎沒死,要是死了,楊猛也得跟著這貨丟人,這馬青虎也算是新軍的高階將領了,地位不在杜氏三虎之下,吃死了,這事兒可是好說不好聽。
“唉……”
過慣了苦日子的人,有了條件之後在衣食難免要放縱一些,馬青虎別的毛病倒是不多,這貪嘴惹禍,也是他自個兒始料未及的。
“這次找你過來,一是說一下你的差事,二是說一下青蓮的事兒,差事老子給你安排妥當了,防守上海道,有譜吧?
青蓮這事兒,你怎麼說?”
後宅的女人都住在了荔香園,這些女人之中,一個蓮兒一個嫣如,楊猛雖說動了很多次,但還沒玩過真刀實槍的營生,這也算是楊猛為數不多的節操吧?
“三爺,上海道臨近江海,肯定是要水戰的,我較為熟悉陸戰與馬戰,水戰卻是門外漢,只怕誤了三爺的差事。
至於青蓮,她那邊早就認定了三爺,我這個做哥哥的,說話不怎麼好使,這事兒看青蓮的意思吧!”
楊三爺問的鄭重,馬青虎答得仔細,這兩年在西北,馬青虎也沒少跟馬匪、土匪,甚至是同族幹仗,陸戰、馬戰,他算是精熟的,但對於水戰,馬青虎知道的不多,有限的船舶知識,還是這次病中跟著船工們聊天獲知的。
至於妹子馬青蓮,作為兄長的馬青虎在地位上是不及這個候補三夫人的,馬青蓮這丫頭,在後宅的地位也有些微妙,夫人蓮兒是她的後盾,這位還能自由的進出後宅,即使是丁泰辰、楊福澤這樣在楊家位高權重的人物見了這丫頭,都要給幾分面子的。
“水戰之事可以學,而且上海道的防禦,多半還是以陸戰為主的,既然你精擅馬戰,這樣吧!擴軍之時,就在上海道增加三千人的馬隊,人員由雲南調撥,這些可都是正經康巴精騎,馬青虎,莫要在沙場上敗了三爺的名聲!”
掌兵是大事,雖然要透過馬青蓮增加一下馬青虎在楊家的分量,但涉及到了兵事,無論是馬青虎還是楊猛,都沒有一絲的懈怠。
“馬青虎領命!”
“嗯!我與青蓮的婚事,年關的時候準備辦一下,你這邊有什麼要求沒有?”
“三爺,青蓮這些年等的很苦,總算是盼來這一天了,我這邊高興還來不及呢!沒有要求!”
“成了!這段時間,你去廣州船政學堂,學一學水戰的法子,上海道整軍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將養好了身子,來年必有大戰。”
處理完了馬青虎這邊,楊猛回到荔香園又找到了老泰山潘仕成,這事兒就得在荔香園辦了,還是要徵詢一下正主的意思。
“這事兒不錯!你與蓮兒的婚事,當年也簡陋了一些,趁著這次機會,就當是補辦了吧!
咱們大操大辦!”
愛女的婚事,當年因為楊潘兩家的關係,被草草的辦了,對於兩家之間的這樁婚事,潘仕成無疑是極為認可的,但對於當年的婚事,他對蓮兒也是有些負疚的。
“這事兒還得問問蓮兒呢!這兩年,蓮兒的威嚴日重,等閒的場面怕是入不了她的法眼吶!”
“這事兒你自去說,老夫就不參合了,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