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入口的大門前,忽然一大波人湧現出來。 只見他們步調一致,目的性十分明確地朝著門口停著的一輛保時捷走去。 被人群擋住的車讓舒杳只能看見車的顏色。 微微眯起眸子,隨著人群流動,車的外貌逐漸顯現在舒杳眼前。 只是……這車怎麼越看越熟悉? 車門被開啟。 緊接著,舒杳瞳眸裡倒映出了靳之行筆挺的身影。 車內人露出真面目,剛才還有些好奇的秉著看戲的旁人也不經躁動了起來。 甚至連周文成看清人後都激動著拖家帶口湊上前。 以李氏如今的地位,晚宴能邀請到的最多是與他身價相仿或者之間有合作的企業。 而靳之行與他們在場的任何人都不同。 靳氏擁有百年基底,名下產業遍佈無數,靳氏所處的地位,不是誰輕易能夠撼動的。 他是高於他們的存在。 如今這位太子爺卻突然屈尊空降於李氏晚宴,怎能不引起一陣轟動? 舒杳甚至於不用猜測,用不了多久,還會有一大批收到或沒收到邀請函的人源源不斷趕來。 簇擁之下,靳之行修長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顯眼,逆著光,光線勾勒出稜角分明的輪廓。 整個人無不透著矜貴氣息,與其格格不入。 哪怕不是他的主場,他卻仍宛如這場宴會的主導者。 吸引著場內所有人的關注。 以接待靳之行為首站在最前面的一名中年男子邁出腳步主動和靳之行講話。 大部分都是那名男子在講,靳之行頷首傾聽,時不時點頭回應。 態度冷淡依舊。 與舒杳平時見到的他截然相反。 靳之行在他人指引入宴會的途中頓住了腳步。 他停在了離她只有幾十米的距離。 彷彿有感應一般。 下一秒,他們視線相交匯在一起。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舒杳眉眼微彎,抬起手晃了晃,和靳之行打起了招呼。 身邊人見靳之行停下了腳步,疑惑中帶著些怕靳之行突然轉變主意而想要離開的心驚,忐忑開口詢問。 幾乎是同一瞬,靳之行微不可查地頷首。 身邊人見到靳之行點頭回應後繼續跟著進入宴會,暗自鬆了一口氣。 而只有舒杳知道,他是在回應她。 一直在最外圍擠不進去的周文成這時才注意到舒杳不在身邊。 轉回身剛要尋找,目光便注意到了獨自一人站在最後面舒杳。 心中鄙夷更甚,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所有人都趕著靠近這個難得能接觸到太子爺的機會的時候,她卻孤單隻影,停滯不前,不懂得變通,不懂得去把握住機會! 這麼想著,周文成怒火更甚,朝著舒杳吼道:“還不趕緊跟上來!” 舒杳今天心情頗好,對周文成這個態度容忍了下來。 她倒要看看這一家人打算對她做到什麼地步。 對周文成這種人進行反抗是最沒用的一種。 報復一個人就如捕蛇一般,精準的抓住了七寸,那便能讓其無法動彈。 而周文成的七寸……喜歡和偏執大佬上綜藝後我靠擺爛爆紅()和偏執大佬上綜藝後我靠擺爛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