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舒杳從椅子上站起,抬眸望向周文成。 勾起唇角,一字一頓道:“意思就是,我已經結婚了,別再想著你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話落,場內陷入一片寂靜。 周文成愣怔在原地。 顯然,舒杳的話給他的衝擊不小。 “你……”周文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舒杳,“你說什麼?” “我說。”舒杳頓了頓,“我結婚了。” “上次你拿戶口本就是為了結婚?!”燕聽蘭有些訝異地看著舒杳。 周文成立即轉頭偏向燕聽蘭,目光凜然,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隨即怒斥道:“你怎麼敢的?!” 舒杳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做都做了,有什麼不敢的?” “你!”周文成氣憤地指著舒杳,指尖憤怒到顫抖。 燕聽蘭連忙拍了拍周文成的背,給他順了順氣。 眼珠子思索般轉了轉,然後朝著舒杳說道:“是不是之前那輛黑色車子的男生?” 聽到燕聽蘭這麼說的時候,舒杳明顯有些頓住。 在腦海中思索著燕聽蘭所會看見的可能性有哪些地方。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她上次來周家拿回戶口本那一次。 不過,她確定以及肯定,靳之行是沒有露臉的。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燕聽蘭把彥川認成了她結婚的物件。 既然這樣,舒杳的身體放鬆了些。 可舒杳的這個動作在燕聽蘭看來,就是被抓包時心虛才會顯現出來的動作。 在周文成看不見的地方,燕聽蘭眼底的得意完全掩蓋不住。 “他是誰?!”周文成質問這舒杳。 據燕聽蘭之前和他隱晦說過這件事時,他沒有太過在意。 因為他覺得舒杳不敢做出這種事來。 只是有些奇怪舒杳把戶口本拿走幹什麼。 卻沒想到,舒杳不僅做了,甚至直接和他們大膽承認了這件事情。 這讓周文成十分氣憤。 因為舒杳如今似乎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這種感覺是無法言喻。 就像他捧了二十幾年的冰最終還是化成水離開了掌心。 讓周文成無法接受。 舒杳嗤笑道:“他是誰,重要嗎?” 周文成氣惱,瞥見飯桌的碗具,隨手拿起就摔在一旁。 頃刻間,碗具在地上四分五裂,零零碎碎散落著。 舒杳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又怎會怕周文成這種幼稚的摔碗。 甚至,舒杳還頗有挑釁意味地望著周文成,“摔碗有什麼意思,有能耐就打我啊。” 周文成從來不是一個脾氣溫和的人。 在聽見舒杳如此挑釁的話語時,哪還忍得住。 腦袋一衝動就走上前朝著舒杳重重甩了一巴掌。 意外的是,舒杳就站在原地沒有躲避周文成扇過來的巴掌。 實實在在地捱了這頓打。 力度之大,舒杳摔在了一旁,臉偏向了一邊。 白皙的臉頰瞬間浮起一片紅腫。 看見舒杳老老實實捱了這頓打,周文成氣才消了些,“我看你就是叛逆過了頭,不打一頓都不知好歹。” “你說誰不知好歹?!” 突然,餐廳外傳來一陣憤怒的呵斥。喜歡和偏執大佬上綜藝後我靠擺爛爆紅()和偏執大佬上綜藝後我靠擺爛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