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臉色煞白,嘴唇都沒有了血色,身體顫抖著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來一般。
在陳總管餓狼般的眼神下,她就像是一隻被扒光了的小白羊。
心中再三權衡一下,蘭蕙咬了咬牙道:“什、什麼辦法,我、我願意……”
說到後面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幾乎都細不可聞了。
陳總管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臉上浮現出兩抹病態的紅暈,嘿嘿怪笑著道:“你先別急著答應我,你聽我說完辦法再說也不遲呀。”
一邊說著話,陳總管一邊伸手拉住了蘭蕙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揉捏起來。
蘭蕙如遭電擊,想把手抽回來,但是陳總管哪會由得她,不僅把她的手握得更緊,像是變態般用力搓揉,更是把她往自己懷裡拉了過來。
“辦法嘛很簡單,只要你陪我一下,讓我感覺滿足了,我自然會幫你,而且你以後也要成為我的奴隸,我想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陳總管的眼睛死死盯住蘭蕙因為緊張而不斷起伏的胸部,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只要你答應了,我保證王爺不會怪罪於你,我還會幫你在這王府裡坐上更高的位置,讓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女人都敬畏你。”
“變態!”文雅怒氣衝衝低吼一聲,就想要衝出去,但是卻被梁夕一把拉住了。
“再等會兒。”梁夕撇撇嘴,饒有興致打量著不遠處糾纏的兩人。
“可是——”文雅擔心蘭蕙吃虧,但是看到梁夕的眼神,她還是乖乖站了回來。
“我、我……”蘭蕙全身顫抖,淚水奪眶而出,望著陳總管越來越近的噁心臉龐尖叫一聲,“不可以呀!”
但是這時候掙扎已經太晚了,陳總管兩隻手分別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腕,一隻腳踩住了蘭蕙的裙襬,臭烘烘的嘴巴就朝著女孩子雪白的脖子拱了過去。
“不要呀!”蘭蕙尖叫著想要掙扎,嗤啦一聲脆響,裙襬因為被陳總管踩住,一下子從大腿根處撕扯了開來,兩條翻著水葡萄色澤般的長腿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裡。
“咕咚——”陳總管緊盯著那兩條誘人的長腿,嚥下了一口口水,聲音乾澀道,“小**,你還說你不欠幹,嘴上說著不要,動作上卻是在勾引大爺我!大爺我今天不***!就他媽的不姓陳!”
陳總管大喝一聲,將蘭蕙一下子推倒在地上。
蘭蕙被嚇得手足俱軟,只能在地上挪動著,衣襟裂開露出裡面粉紅的胸衣,兩條長腿雪白的光澤叫人根本挪不開眼珠子,糾纏在一起更是勾人至極。
“操……死你!”陳總管如野獸般低吼一聲,三下兩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就朝著地上的蘭蕙鋪了過去,將對方像是羔羊一般壓在身下,舌頭朝著對方胸前的兩個小饅頭in了過去()。
“救、救命呀——”蘭蕙無力地廝打掙扎著,眼中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可是她的小拳頭打在陳總管滿是肥肉的身上,等於給對方撓癢癢沒什麼兩樣。
陳總管兩眼通紅,在對方胸前亂拱了一陣,然後直起身子喘著粗氣。
蘭蕙以為對方良心發現,剛想要撐著身子坐直起來,卻驚恐地感覺對方將自己的兩條腿強行掰了開來。
“不、不要呀——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蘭蕙哭喊著。
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哭喊求饒、掙扎扭動,就越是激發陳總管的獸慾,給他一種凌……辱的快……感。
將自己早就幾乎漲裂開來的那個地方釋放出來,陳總管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呵呵、呵呵,小**,大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屏息凝神就要體腔刺入,突然一個堅硬的東西打在陳總管的腦勺上。
巨大的力量讓他腦子裡轟的一響,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倒在地上。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破壞大爺的好事!”陳總管頓時暴跳如雷,伸手在腦勺上一抹,掌心溼溼黏黏一灘血紅。
當下也顧不上胯下的美人了,陳總管氣急敗壞地從地上一躍而起,撿起地上那剛剛打在自己腦勺上的石塊,石塊尖銳的部分上還沾著觸目驚心的紅色,顯然那就是自己腦勺上的鮮血。
“那個不要命的敢——”陳總管瞪圓了眼珠子破口大罵地轉過身,但是話根本沒有說完,接下去的幾個字直接化成了類似公鴨子被人踩住脖子時發出的嘎一聲。
心臟在一瞬間如同石頭狠狠撞在胸口,然後碎成粉末一樣,陳總管的瞳孔縮成髮絲那麼細,全身入墜冰窖,五臟六腑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