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立刻萌生退意,“你們轉告衛戍:論理,他有錯在先;論打,他打不過我。讓他吞下這口氣。不知有多少人受過他的氣,他難道就不能受別人的氣?”說完便施展輕功,飄然而去,雖然飄得不快,無賴們卻追不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段江流剛一離開,就有三個人現了身。無賴們正要和他們說話,他們就先動手殺了三個,然後像切瓜一樣,把他們都收拾了。
衛戍從未遇到如此困境:無賴們居然不能幫他做壞事;他居然保護不了這群無賴。他十分氣憤,認定了他的人是段江流所殺,但是有誰會為他出頭呢?看來只有官府了|Qī…shu…ωang|。知府張大人一接到衛戍的報案就到嵩華幫拿人。武原志讓段江流躲了起來,他相信段江流的話,倆人情同父子,段江流從未對他說過謊話。捕快們在嵩華幫找不到人,只好離開。
武原志自己沒有解決辦法,只好去找羅赫。倆人來到衛戍的千戶府。
“我叫你嚥下這口惡氣,你不聽;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的那幫無賴手下是上得了檯面的人物嗎?你硬要把事情鬧大,知道後果了吧。”羅赫一見到衛戍就毫不客氣的數落了他一頓。“動動腦筋想想,你的做法錯了。派蒙面殺手行刺段江流,這是江湖的做法,你又要官府插進來幹什麼?”
“你派人行刺段江流,本來就理虧,如果不是官府護著你,你敢去報官嗎?”武原志一向用行動說話,在語言方面不大擅長,“殺你手下的人,絕對不會是段江流。我在現場勘察過,一定是三人所為,他們使用的是不同的武功,用很短的時間,就把你的手下解決了。”
“你親眼看見了嗎?你怎麼知道?”衛戍依然是怒氣衝衝。
“你自己去看了殺人現場,也會明白。死者都是被一刀致命,現場也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
“你派了三個弟子殺我的手下?”
“我……”武原志氣得不行,緩了一口氣,大聲說道:“我們嵩華幫,二十五年來,為揚州的治安,盡心盡力,死傷的弟子還少嗎?我們找誰報仇去?我們亂殺過一個人嗎?我們找過你衛戍的麻煩嗎?我告訴你,千萬不要逼人太盛。再溫順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衛戍衛千戶,你不要再冥頑不靈了。沒有誰想和你過不去,只有你想和別人過不去。現在你胡作非為,是和自己過不去。如果你再一意孤行,揚州的商界就不會有你的位置。我說到做到,你好好想想吧!”羅赫說完,就和武原志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衛戍主動去找羅赫,說他願意放過段江流,但他希望嵩華幫查出殺害他手下的真兇。羅赫對衛戍的妥協很滿意。要他以後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五)年關
每年大年初一,羅赫的府第都門庭若市,今年也不例外。嵩陽幫的陳氏三兄妹是最先來為羅赫拜年的江湖朋友,他們是病逝了的陳亦武的兒女,老大叫陳中玉,老二叫陳中碧,小女兒叫陳綺霞。他們向羅赫拜了年,並介紹了八字軍將領關犀。關犀面色青黑,兩鬢斑白,右邊臉上刻著“赤心報國,誓殺金賊”八個豌豆大的字。
“幸會,幸會。久聞關將軍令金軍聞風喪膽,是八字軍中的一名虎將,今日得見,羅某三生有幸。”
“羅老闆言重了。歲月不饒人,關某齡逾五十,已威風不再,現如今只想安度晚年。幸虧陳亦武兄弟的兒女們肯收留我,才得以有一室之居,讓關某遂了心願。”
“您能來揚州定居,是揚州百姓之福,更是我們這些老闆的鴻運。希望您多和我們往來才好。”
“一定,一定。”
羅赫叫來孫女羅婉玲,讓她和陳氏三兄妹一起回嵩陽幫,給他們的母親谷春梅拜年。羅婉玲欣然答應了。她和陳氏三兄妹從小玩到大,可謂青梅竹馬。她今天穿著一件黃色衣裙,束著粉紅色腰帶,清新靚麗,略顯華美。陳中玉靜靜地看著她,覺得她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可愛了。小時侯,只要有人欺負她,她就會跑到他身邊來尋求保護;現在她長大了,沒有人會欺負她了,她也不會跑到他的身邊“玉哥哥,玉哥哥”的叫了。
陳中玉關犀等人出了大廳,在庭院中遇見武原志。
“伯父,新年好。翰闌今年春節還回來嗎?”陳中玉問。
“他公務繁忙,不回來了。”
“明天我們到您家拜年。”
“好,好。歡迎你們。”
陳中玉他們騎馬離開了。武原志進入大廳為羅赫拜年。倆人閒談了一會兒,衛戍和他的妹妹衛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