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脈,這隱蔽的一脈早是在五十年前就預留下來了。就是為了防止那最終時刻的到來,火融自然是希望這一刻永遠不會到來的。
火融深深的呼吸,如今再是擔心也都是成了多餘的了。聖戰,即將展開。
火融縱馬向前,來到了兩軍的正中央,身後只有一人舉著西羅國的火紅大旗更隨著,那旗幟之上燃燒著的火鳥是那般的逼真,這不是火鳥,而是那神獸朱何。雖然這旗幟上的朱何並是沒有云凌真正見到的那個神獸朱何一般的高傲美麗,但是也是栩栩如生的,這乃是西羅國上下信奉的神鳥,雖然是朱何對於這西羅國並是沒有什麼庇護的,但是在西羅國之中,她已然是被當作了神鳥來供奉的,也或許,在西羅人的心中,供奉不是那朱何,而只是他們的信仰,在火焰之中燃燒,在火焰之中昇華,人的一生也只有如此才夠燦爛輝煌,才是那真正西羅國人的一生,在火焰之中出生,也就在火焰之中涅槃,滅亡。
火融很快的是來到了兩軍的正中,他絲毫的是不擔心會有流彈飛箭射來。來到了兩軍的正中,火融朗聲道:“出來一個說話的。”
他的聲音好是囂張,忽然的是不把那大武聯軍看在眼裡一般,也或許,在他的眼中,大武除了武帝真正值得他忌憚之外,其他的所有人也都是不足為懼的。
火融本來以為出來的人不是寧虎也會是周亞夫老將的,但是看到對面那一個最多也就是三十來許的男子的時候,他不由是皺起了眉頭,隨後一指指著那個人戲謔的說道:“怎麼,大武無人了,叫你這樣一個ru臭未乾的小子出來領頭了?”
對面那個領頭的三十許男子十分的英俊,臉上有著精短精神的短鬚,他此刻身披藍金色鎧甲,頭戴同樣藍金色的頭盔,身後一騎舉著杏黃色的大武軍旗跟隨著,面對火融的嘲笑,他朗聲說道:“火融,你當真以為陛下走了,你就可以任意妄為了麼?哼,你難道忘了三十年前的事了麼?”
火融聽到那對面那個ru臭未乾的小子竟然是用這樣的話來和他說話,尤其是說到了他的痛腳之上,他自是十分的惱怒,怒極反笑,他指著那個年輕男子,不屑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三十年前,你出來沒有還是個問題,哼就算出來了,也不過是一個躲在女人懷裡吃奶的傢伙,也配和朕如此說話。”
對面那個人並是沒有因為火融的嘲諷而發怒,他不卑不亢的說道:“堂堂一國之君,做到你這般地步,也當真是了得了,哼有你這樣的君王,西羅不亡,更待誰來?”
火怒怒喝道:“狂妄,你是什麼人,連李伐也不敢如此和朕說話。”
對面那男子朗聲道:“我乃是武帝陛下之長孫,李乘風是也。當今大武統帥,見過西羅陛下了。”
火融那原本的怒容在聽到這樣一個名字的時候,忽然是笑了,道:“原來是你,我倒是誰來著,敢在朕面前如此說話,哼,小子,聽說你在北方倒是做下了不少的事來,和你那個什麼狗屁三皇叔一起什麼什麼的,但是那只是在北方,如今到了我西羅,無論是你龍還是虎,都得是給朕乖乖的趴下。”
李乘風朗聲道:“火融,先前的禮儀只是敬你乃是一國之君,你好歹也是成名高手,我讓你三分,但不要得意忘形,今日,你既然大舉興兵來犯,欺負我大武無人不成?哼,今日,我李乘風就是要踏著你火融的屍體,一舉成名。”
火融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指著李乘風道:“憑你?”
李乘風朗聲道:“不錯,就憑我,就足以將你殺得過丟盔棄甲了。”
火融冷冷笑道:“哼,狂妄無知,朕非要剝了你的皮不可。”
李乘風朗聲笑道:“火融,你如此拖延時間,是在害怕麼?是怕敗在我這樣一個後輩小子的手下麼?哈哈……你若是怕了,就當眾向我認錯,我就讓你回去整兵再戰。”
火融冷笑,道:“本來是想讓你多活一點時間,你既然是自己尋死,那朕就成全了你。”
李乘風哈哈大笑道:“我拭目以待。”
隨即的李乘風和火融都是勒轉馬頭朝著各自陣營而去。
兩方的統帥在這裡一番對話,語氣是說吵架,還不如說是一種試探,言語之中,都是想要在氣勢上勝過對方,至於結果如何,那也是各有各的看法了,或許,都是以為自己這一方佔了上風吧!
兩人都是駕馭坐騎飛奔回到了軍陣之中,隨後的,二人都是越過了軍陣,直接的是回到了後方高臺指揮之所。下方,兩軍將士早已是磨刀擦槍,準備大戰了。
李乘風飛馬回到了城頭之上,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