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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說,人有時候真的容易被思維慣性限制住,阿容也不想想,十幾年後的現在,她能被玉節草莖上的刺勾出。

這要是十幾年前玉節草估計才剛在地面上冒出很小很小像雜草一樣的芽來,雖然冒芽的玉節草就已經是長了幾年的,但很容易被忽略過去。大部分種子發芽時,都是差不多的兩片小芽,誰能分得清玉節草和小白菜、雜草芽的區別。

“盛藥女……盛藥女……你在哪裡,我給你送了飯菜來,都已經得了,您趕緊回來趁熱吃。還有,今天下午要去師房學習,您可別忘了。”喊話的是張菊花,見屋裡沒人就想著阿容是在藥田裡轉悠,張菊花也沒想過要到那草比人高的藥田裡找人,於是就在屋子外頭喊了起來。

在藥田裡的阿容一聽到這聲連忙應了一聲,張菊花聽到阿容應了就說了聲:“盛藥女,有什麼事您掛旗招呼一聲,我看到就會過來。”

阿容又應了一聲,張菊花就轉身走了。等張菊花走了後,阿容才慢慢悠悠地從藥田裡上來。麻利地吃完了飯,然後洗澡換上統一制的衣裳,拿了那天領的地圖就找師房。

師房在主山這邊,離阿容這片藥田要走約半個時辰,換成現代的時間就是一個小時啊一個小時,阿容走到半路上就想問:“有……有順風車搭嗎?”

她這小身子,細胳膊腿兒,走一個小時還真是要命啊!

“咦,盛藥女,您怎麼走路啊,您怎麼不掛旗,我們正在說著您怎麼不要馬呢。”說話的還是張菊花,這一句話讓阿容無比想哭。

她倒是會騎馬,只是沒看到馬,就以為要走路去:“菊花嬸兒,趕緊給我弄匹馬吧,我走不動了!”

“您就騎這馬過去吧,我正好要到前頭的藥山去看陳藥女有什麼事,離這不遠了。”

打這兒之後,阿容就學會了一件事,幹什麼之間都可以掛旗,把人叫來一問事就好辦得多了。

有了馬去主山的時間就大大縮短了,一刻鐘後阿容就到了主山,有小廝上來牽馬並登記了她的號牌,然後就指了師房的方向給她讓她趕緊過去。

師房啊,俺來了!

23.師房裡的傻叉與牛叉

(吾失眠鳥……昨天不該吃消夜的,一晚上不消化,我果然是多吃一點點都會脹著的主兒。於是今天有加更,午飯之後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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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了師房後,阿容看了一圈,就想找個不起眼的地方貓著。

而現在師房裡的藥女除了剛剛新進的,還有前幾年進來的藥女,藥女如果在五年內不能獲得師房的認可,就會被遣送回原籍,所以這裡有在連雲山待了一至四年左右藥女。

最大的約十八九歲,最小的就是剛進來的這撥,阿容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新進的藥女服色更淺,而那些年齡更大些的藥女服色更深一些。

進門沒多久,四下裡張望的阿容就被一個小姑娘給拉住了,這小姑娘有點眼熟,阿容似乎在來的路上看過她,應該是揚子洲那頭的姑娘:“盛……盛藥女,要不要過來這邊坐?”

見這姑娘招呼她一塊坐,阿容遂露出暖意融融的笑臉來,衝那小姑娘說:“好啊,我正愁不知道該坐哪裡呢。對了,你叫什麼,我呀是個沒什麼記性的,你別見怪。”

“我叫陸小寒,是小寒那天出生的所以叫這個名字,盛大藥女呢,我其實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了,不過有聽過嶽藥女管你叫阿容。”陸小寒讓阿容想起了小麥,有些怯怯的,但和小麥不一樣的是這姑娘頂愛說話,阿容也總算有個可以搭搭茬的了。

“陸藥女,唉呀,我們還是別這樣叫了,你叫我阿容,我叫你小寒好了。我的全名叫盛雨容,下雨的雨,音容的容。”阿容擠到陸小寒身邊,然後和她蹲一塊看著那些服色更深的藥女。

這陸小寒比她先來,當然場裡的情形就更明白些:“那邊坐著的據說是莊藥師大人的女兒,那邊的是方藥師大人的妹妹,兩個人在藥房裡很……很……”

囂張,陸小寒沒找到形容詞,阿容替她找到了,可不是囂張嘛,那莊藥師的女兒正洋洋得意的說著自己的父親,說莊藥師有多麼的受謝家重視,她小時候還經常見到大公主,她和謝家的二公子還特別“熟”。

說這個熟字的時候,莊藥師的女兒還說得特別曖昧,只要稍微有點眼力見的人都能聽得出來,這“熟”是什麼樣的型別。

“雖然有大半年沒有見到二哥哥了,不過二哥哥還經常寫信給我哩,說春節前會回來看我的。”莊藥師的女兒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