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請了假,專門陪著展超,陪著他照顧表哥,離開醫院以後又陪著他去酒吧喝果汁。
但是展超並沒有真的休假,他每天一大早就去醫院看韓追,看完以後就去DBI上班。儘管展超因為心情沉重不再嘻嘻哈哈,卻依然兢兢業業完成手頭的工作。看到展超表現得這麼積極認真,公孫澤欣慰之餘也有點心疼,面對展超的時候態度也好了很多。
在韓追獲救的第二天,公孫澤坐在辦公室裡分析手頭所有的資料,每當遇到大案未破的時候,公孫澤的臉上就很少笑容。當包正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一臉凝重的公孫澤。輕輕將手中的咖啡放到公孫澤手邊,被驚動的探長先是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嘴角輕輕顫動一下,眉毛挑了挑,並沒有抬頭。
“你現在很閒嗎,獨立檢察官?”
包正的身體斜斜地依著公孫澤的辦公桌,嘴角翹著,微笑著品嚐手中的咖啡。以公孫澤對包正的瞭解,這個人通常在思考的時候會摺紙,而喝咖啡則說明他此時並不需要思考,他是在放鬆。
公孫澤的問題讓包正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他輕輕拍了拍桌面,吸引公孫澤抬起頭,“有事兒說事兒,拍什麼拍?”
包正從來都把公孫澤的白眼自動理解成為媚眼,他看著公孫澤嫌棄的目光,心情絲毫不受影響地微笑,“我來是要從這枯燥的案子中解救你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獎賞呢,探長哥?”
看著包正這副樣子,公孫澤無奈地笑了笑,他放下了手中的鋼筆,將身體靠在了椅背上,不冷不熱地說道,“行了,你先說,我看看你到底想到了什麼。”
對公孫澤的態度包正甘之如飴,他笑眯眯地從口袋裡翻出一隻綠色的紙青蛙,放到公孫澤的辦公桌上,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昨天我跟小玩兒命聊了聊,他跟我說了這兩天在仙空島發生的事情,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