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狐妖非但狡詐,兼且行動敏捷。再也不給這廝還手的機會。法術符連番轟至,片刻便將這隻黑狐妖轟殺至死。
那邊齊國仁單挑一頭黑狐妖,便顯得有些吃力。這隻黑狐妖行動敏捷,風也似的跟齊國仁的鉤形法器周旋。抽空還放出一道道風刀,擊在齊國仁的護身光罩上。將齊國仁的護身光罩擊的搖搖欲墜。
好在齊國仁的鉤形法器,對這隻黑狐妖威脅極大令其不敢全力攻擊齊國仁。反倒是把大部分力氣,用在對付這把鉤形法器上。只是偶爾發出風刀。否則齊國仁的護身光罩,能頂得住幾記風刀攻擊,還真不好說。
這隻黑狐妖見同伴被眾修轟殺至死,哀鳴一聲轉身便要脫身戰團。齊國仁哪裡肯放過它。猛地一催法器,尺餘長的鉤形法器忽地黃芒一閃。漲大至三尺有餘,一閃下斬到黑狐妖身上。將黑狐妖一條後腿齊根的斬落。
黑狐妖痛得在地上打滾。此時眾修趕至法術齊飛下,將這隻僅剩半條命的黑狐妖擊殺當場。
齊國仁剛才施法催動法器,特別是最後一擊,將體內法力抽去大半。此時齊國仁面色蒼白,氣息都有些不穩。收回法器的同時,手中多了一塊靈石。絲毫沒有猶豫的補充起法力來。
片刻,藍瑩瑩的一塊靈石變得灰白,接著便啪的一聲裂為碎片。而齊國仁則一副法力盡復的樣子。
王文浩早就一道弄火術,將兩隻黑狐妖的屍體燒成灰燼。接著幾人手上均現出一張符,並往身上一拍的不見了。許諾雖是菜鳥,也看出這些都是飛行符。知道這是要跑路了,心中不禁焦急起來。
齊國仁看在眼裡一甩手,飛過來一張飛行符到許諾面前。道:“事不宜遲趕緊離開這裡。”
言畢帶頭一飛而走。許諾雖說傷勢並未好上多少,卻也不敢稍作耽擱。把那張飛行符往體內一打,隨著眾人一飛而走。
飛行符飛遁的速度雖不及法器,但比之徒步不知快上凡幾。許諾一遁入半空便覺兩耳生風。眼睛根本無法張開,罡風打在臉上直要皮開肉綻一般。
這般疾飛了一頓飯的工夫。齊國仁在前面按落遁光,幾人跟著進入一個山谷。齊國仁也不多說,迅速在山谷內開闢出一個石窟。佈下青雲迷陣,幾人在石窟內各自打坐,恢復起法力來。
許諾也急忙繼續修復體內傷處。一直過了數個時辰,許諾才將創傷修復的七七八八。暗自鬆了一口氣,剩下的傷處只能慢慢休養了。又暗自掐訣恢復起法力來。
待許諾法力盡復雙眼一睜時。那幾人早就恢復法力,在一起議論起前程來。
許諾先向齊國仁拱手道謝。齊國仁淡淡一笑道:“進入十萬大山獵妖,飛行符是必備之物,許道友這回可是兇險得緊。許道友未習護身盾法術,倒叫齊某難解。”
許諾嘆口氣道:“在下是憑了祖傳的一本華陽經功法,走上修真之路的。一應的修真物品都匱乏得很。學了兩手法術,還是相熟的道友所傳,叫齊道友見笑了。”
齊國仁點點頭道:“這也非奇事,我等散修大多憑奇遇進入修真界。”
王文浩忽道:“許道友法術法力沒甚突出之處,但是凡人劍法卻練得精湛。居然能憑劍法硬抗黑狐妖一擊,實屬罕見。”
許諾忙道:“在下出身武林世家,在凡人武學上反倒比道法更有作為。卻有些捨本逐末了。”
然後又轉頭看看齊國仁。思忖該如何開口,求得護身盾的法術。
齊國仁見許諾看向自己,立刻便明白了許諾的心思。笑笑道:“這護身盾又叫護身罩,算是修真者的最基本法術,也是最簡單的法術之一。比控物術、弄火術、更易操控。許道友有意我傳與你便是。”
言畢便將護身罩的法決說了出來。
許諾忙一字不落的記住,就在這山洞中練習起來。目前來說這種防禦型的法術,對於求生最為有用。這也是許諾即便厚著臉皮,也要求來的緣故。
這回幾人擊殺了兩隻三級黑狐妖,引起的法力波動巨大。已不敢再輕易活動。齊國仁牽頭一商議,決定隱藏個三五天再趕路。
許諾自是舉雙手贊成,正好趁這段時間,將護身罩法術練習熟練。省得再遇到危險,連點防禦的本領都沒有。
幾人在山洞中休息了數天,精神都有了些好轉。許諾也將新學的護身罩法術,運用的自如了。只有那個斷了一臂的常鐵塔,面色更加黑沉。
那個叫做紫娥的女修,與其是雙修道侶。這幾日想盡辦法也未見道侶好轉,神情也萎靡不振起來。
許諾見了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