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不過你相信我他沒事。”
“你怎麼知道?你知道楊楊的所有事嗎?”趙清淺時刻記得唐唐的告誡,委婉的問了回去。
“你放心,我知道的只可能比你們多,並且我瞭解他。不然,我肯定請假出去找他。不然你跟我打個賭,如果他在一天之內被找到了,你把你的紫色畫筆給我。”
趙清淺這次是真的給了他三個白眼兒,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打賭。“好!不說了。”之後便把紙丟給他,氣呼呼的上課了,“真是沒有同學情誼,沒有階級意識!”心裡不住的說著古天。可是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心中的擔憂被這一個看似荒唐的“打賭”事件沖淡了好多好多。
不過正如古天所說,楊楊在當天晚上被找到了,在他爸爸媽媽不常去的另一個家裡睡覺。他在街道上走了一天,沒有地方可以去,晚上很晚抵不過睡意,就回到了那個家裡,這一出失蹤劇也畫上了句號。
後來的某天晚上唐唐神神秘秘的在趙清淺耳邊說:“我看到了他的手腕上……”,“唐唐,他的手腕上什麼都沒有。”唐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對,什麼都沒有。”人回來了就說明他已經戰勝了自己,這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那些不美好的記憶,是時候該忘記了。
每個人的心都放下了,趙清淺也要兌現諾言了。她對紫色有著近乎狂熱的偏執,說不出為什麼,大概是覺得藍色太憂鬱,白色太單調,黑色太陰暗,就喜歡上了薰衣草一樣的紫色,用紫色的畫筆在課本上勾勾畫畫,整個人都變得明朗了。這支紫色畫筆是她找遍了所有文具店之後才買到的最滿意的,難道就這樣送人了嗎?
可是願賭服輸,她只能在古天不知道第幾次的明的暗的暗示下,不甘不願的讓他擁有了第一件趙清淺的東西。
時間一點一點的晃到了春天,五月份的陽光,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就在這樣的日子,迎來了運動會。趙清淺的運動細胞並不發達,但迫於班裡女生人數較少,又比較好說話,被通知被報名了4x100接力,正趴在桌子上長吁短嘆,順便祈禱雨神的降臨。
“唉。”在趙清淺不知道發出第幾百聲同樣的感嘆後,身邊的林念終於受不了了。“小淺,從半個月前你就開始長吁短嘆,一直到現在我的耳朵已經快出老繭了。明天就比賽了,給我拿出志氣來!”
“小念,我中考體育練了三個月才得了一次滿分啊,我800米跑五分鐘的人啊,明天別忘了給我打120,順便安慰我被人嘲笑。”趙清淺欲哭無淚,天知道她的體育有多爛,小時候性格比較外向,破天荒的參加了市運動會,跑了個200米,也是在那段時間身高瘋長。但上了初中之後,人越來越文靜,走上了跟原來完全不一樣的發展道路,隨之丟失的就是體育細胞。
趙清淺在初中參加過唯一的一次運動會,跑800米和1500米,也是屬於湊人數一行。由於她總給人一種羸弱的感覺,比賽之前同學就安慰不要在乎成績,跑不了走下來也可以。最後以八個人排第四的中間成績和在家因發燒躺了三天的結果收尾。
從那次開始,再也沒有人敢讓趙清淺參加運動會,反倒給了她一個紀律檢查的旗號,悠閒的滿操場轉。
初中畢業要考800米和立定跳遠,班主任怕體育拉低分數,就親自盯著趙清淺,每天運動不能偷懶,天天練得腰痠背痛。甚至在家裡畫上線不停的跳,讓趙爸爸騎著腳踏車自己跟在後面跑,最後趙爸爸實在受不了媲美步行的騎車速度,也就不了了之了。最後考試的時候趙清淺還是預料之中的小組第一,不過是倒著數的,但還是有驚無險的過了線,當看到體育成績終於滿了的時候,她幾乎喜極而泣:“終於可以過人過的日子了。”
讓這樣一位體育“精英”去濫竽充數真不知道體育委員是怎麼想的,體育委員的原話是“班裡體育人才不多,反正也得不了前幾名,能報滿就好。”
“那我去了就更沒有希望了。”趙清淺還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用班級榮譽的擔子做籌碼。
聽到這,體育委員眨眨眼睛,驚訝的說:“小淺,你不知道嗎?班主任讓我們爭取精神文明獎。”趙清淺發誓絕對沒有看錯他眼中得逞的狡猾。
“唉。”只能認命了。
在趙清淺的唉聲嘆氣和不情不願中,運動會如期的到來了。沒有下雨,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除卻要參加的專案,運動會的日子是極好的。沒有早自習、沒有課只有沒有老師的晚自習,可以完完全全的放鬆。如果說趙清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