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只與元定芳兩人偷偷溜了出來,帶著一群狗。
由於有狗王之助,她們很輕易地便跟上了絕情,但卻怕絕情有所發覺,只得遠遠地跟在他身後,她們深知絕情那靈異敏銳無比之覺察力的厲害,更且,絕情走到哪裡,那隻灰毛野狗王似乎總會在暗中跟隨,這灰狗也成了她們頭痛的障礙。
一路上,兩人易容而行,又戴著斗篷,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而那些戰狗也極聽話,並不與她們一起宿店,倒減小了目標。
一連幾天的跟蹤,直到絕情救劉瑞平,與劉瑞平在一起有說有笑,只讓她們的心頭極不是滋味,但為了要證實絕情的身分,她們一直在尋找機會。
今日絕情前腳跨入客棧,元葉媚便自後門跟了進來,在老闆娘的引領下早一步住進了客房,暗中觀察絕情的動靜,直到絕情將劉瑞平抱入客房,並將那一幕幕看在眼中,讓元葉媚激動的卻是絕情身上果然有那麼三顆黑痣,這就證明絕情確實是蔡風無疑!
證實了絕情就是蔡風后,讓她又驚、又怒、又氣、又恨,她沒想到在她心中一直深愛的蔡風竟不與她相認,更做出這種事,同時也妒火欲狂,但看到房內的情景卻是心血激湧,面紅耳赤,渾身痠軟,更被那種莫名的樂音激起了心中的情焰慾火,幾達無法自拔之境。
而劉瑞平卻在這要命的時刻撥出了一枚長針,就要刺進蔡風的神藏穴。其實她在門外並不知道劉瑞平將金針刺進絕情的什麼穴道,更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反正什麼人要對蔡風不利,她就絕不容忍!所以,才會不顧一切地衝了進來,嚇得劉瑞平金針墜地。
元葉媚這一聲驚呼,貿然推門而入也驚動了瘋狂中的絕情,只見他通紅的雙眸中似乎噴出火般地回望著元葉媚。
元葉媚一驚,正準備呼叫,突覺手腕一緊,身不由己地撲跌到床上。
絕情在完全失去了理性之下,放開劉瑞平,也不理元葉媚的驚呼,伸手一陣亂撕,片刻之間就將元葉媚的衣衫盡數撕裂。
房外的元定芳看到此情此景,再也呆不住了,衝進房中,大聲呼道:“絕情,你要幹什麼?”
絕情根本不理,反手一指,卻將元定芳戳暈在地,又以元葉媚為目標,毫不猶豫地放縱起來。
劉瑞平看得目瞪口呆,她沒想到“花柳胭脂香”會如此可怕,元葉媚的尖叫和慘呼入耳驚心,思及剛才,禁不住也面紅耳赤起來,想動手相救,奈何剛才創痛過重,在狂歡過後,連動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既然現在有人代替了她,她也便失去了支援意志的動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元葉媚由尖叫、慘叫轉為呻吟。
果如劉瑞平所料,守在樓下的是鐵異遊,是以,雖然掌櫃的發現樓上事情有些不妙,也無法上得樓來,而使樓上的一切極其順利地進行著,沒有人會打擾,可仔細一想,這一切的確也夠荒唐、離譜了。
劉瑞平一臉慵懶之情,鬢叉稍整,卻不能下樓,只是站在門外,因為所受之創的確太重。
鐵異遊心中落實了下來,他知道一切都已經順利地成功進行了,只是這殘局該如何收拾,卻也有些傷腦筋。
蔡傷和劉承東也出現在樓下,出現得令掌櫃也感到有些突然,兩人上樓後,望著劉瑞平微顯蒼白的臉色,蔡傷心頭湧起一絲愧意和無限的感激,為了蔡風卻讓她做出瞭如此大的犧牲,仔細一想,自己是多麼的自私!可人生往往如此,任何事情都有殘缺,也不可避免地有所犧牲。
蔡傷拍了拍劉瑞平的肩,眸子中竟隱含淚水,卻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望了劉瑞平一眼。
劉瑞平心頭竟湧起異樣的激動,是因為蔡傷眼中的淚花,這不可一世的絕世刀手竟然會流出淚水來?但她不感到奇怪,絕不感到奇怪!
蔡傷是性情中人,他所表示感激的方式也有著極為獨特的魅力。
劉瑞平不僅讀懂了蔡傷那發自肺腑的感激與愧疚之情,更讀懂了他對蔡風那種深切的關愛,真正體味到父愛的偉大。她知道,在此刻,她要蔡傷以任何方式感激她都可以,哪怕是讓他死!
“蔡伯伯,他們就在裡面。”劉瑞平說著步履微微有些蹣跚地向房中行去。
劉承東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任何話都是多餘的,事情已經成了絕對的定局,蔡傷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走入房中,蔡傷呆住了,劉承東也目瞪口呆,惟有劉瑞平表現得最為平靜。
房中一片零亂,斑斑落紅,猶若雪中紅梅散落,觸目驚心,滿地都是撕碎的衣物。
蔡風面色蒼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