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響了起來。
韓嘯拿起電話,上面是一個陌生來電。
“誰?”韓嘯簡單幹脆的問道。
“別他媽管我是誰,聽說你很牛逼是不,敢不敢到大南街來一趟?”對方是一個聲音粗狂的老爺們;
韓嘯在腦海中急速的轉了幾個彎,自己沒有招惹過這一號人啊,怎麼會突然接到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電話。
“不好意思,哥們,我想你是打錯電話了。”韓嘯倒是沒有被對方的言語所激怒,畢竟因為一句話就衝動的是小孩子的意氣用事。
“操,老子就找你。韓嘯不是嗎?牛逼就過來,爺爺我在大南街閃燈酒吧等你。怕死就別來。但你別後悔。”韓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當韓嘯再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韓嘯的手指如同在空中彈著鋼琴一樣的動著,這是每次韓嘯思考事情時候的標誌性動作,修長而又骨感的手指凌空緩緩的遊動,彷彿在感受著思維的走向。
突然,韓嘯猛然握拳,決定要到大南街去看看。因為他覺得這件事不那麼簡單,沒有人會突然沒有來由的來這麼一個電話,還有可能就是自己工地的兄弟們惹到了什麼麻煩,那自己更沒有理由不去了。
想到這裡,韓嘯來到周若雪的房間,喊了一嗓子:“我出去一趟,可能會晚點回來。”
“你去做什麼?”周若雪開啟門問道。
“有點私人的事情要處理。”韓嘯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說道。
周若雪說道:“好吧,那你快點啊。”
“怎麼,想我啊。我不在身邊是不是特別沒有安全感。”韓嘯言語輕佻的說道。
“滾,別給你個燈泡,就當是陽光燦爛了,踩過一灘水,就說自己跨過大西洋了。晚回來,扣你工資。”周若雪被氣的一下子摔上了門。
韓嘯一路下樓,走出了別墅,已經是夜裡十點左右,外面已經一片霓虹閃爍,燈紅酒綠了。
韓嘯原本想開著那輛阿斯頓馬丁去的,但是想想還是作罷。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大南街而去。
大南街,韓嘯很熟悉,因為距離自己的工地不遠,那邊全部都是歌廳和酒吧,算是一個是非之地。
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在大南街閃燈酒吧門口停下,韓嘯給錢下車。
就在韓嘯剛一轉身,只見一個酒瓶子啪的一下對著韓嘯就摔了過來,好在韓嘯伸手敏捷,退步閃開,那酒瓶子正打在計程車的車窗上。
“兄弟們,給我上,往死裡打,打死了,有人扛著。”一個身高馬大的漢子,站在酒吧門口喊著。
周圍的小弟們,手裡操著鋼管和酒瓶子就湧了上來。
剛剛還想索要車窗錢的司機師傅,一看到這陣勢,一腳油門,就溜之大吉了。
只見網咖裡面還有人陸續的跑出來,韓嘯大喊道:“操,能不能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告訴你大爺;
。給我打。”那漢子脖子上帶著一根足有拇指粗細的金鍊子,手裡拎著一瓶啤酒,咕嘟了一口放肆的說道。
局勢在一轉眼間,已經難以控制,這是韓嘯難以預料的,這些人根本不聽自己理論,各種傢伙已經對著自己招呼過來。
韓嘯大罵了一句:“靠,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說罷韓嘯,也不客氣,拳腳起動,噼啪作響之下,在韓嘯身邊的人,如同亂草一般,一排排倒下去,劇痛讓他們一時之間都站不起來,但是韓嘯並沒有下什麼狠手,畢竟如果事情鬧大了,自己也不好收拾。
這些人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如同惡狗撲食一樣,還在不停的衝上來。
縱使韓嘯怎麼樣吶喊,也無人迎接,看來這場局兒是有人刻意為自己擺下的了。
此時戀戰無益,走為上策,韓嘯奪過一個人手中的酒瓶子,啪的一下砸在另一個人的腦袋上,酒水四濺中,韓嘯抽身一路狂奔。
大街上,如同馬拉松一樣的場面,顯得無比壯觀,韓嘯一個人遙遙領先,身後的大隊人馬,呼嘯而至,一時間,街上的車子全部停了下來,這一路段的交通幾乎都全部癱瘓下來。
韓嘯一路跑,一路想,到底誰會是背後的主謀。
足足跑了又十分鐘,後面的這些人竟然還在緊追不捨,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我靠,這是要人命啊。”韓嘯狠狠的罵了一句。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是聲音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