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六,七九,你碰了八餅,怎麼還聽八餅啊,”
“老二啊,這小子難道不能聽八餅麼?”
李淵不願意了,輸了這麼多把,總算讓自己憋了一個大胡,怎麼著,你李二就要反對呢,
“朕剛胡了一把,你就開始反對了,如果你不想玩,就換高明或者青雀,”
“哼,父皇,兒臣就是看不慣,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你是說他故意讓朕胡的?難道朕的牌技這麼爛麼?”
李淵一較真,李世民不說話了,“兒臣可沒有這麼說,”
“說這些的沒有用,趕緊洗牌,朕轉運了,趁熱打鐵,朕要大殺四方,”
秦懷柔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李承乾和李泰,這二人白高興了一場,
自己和李淵、李世民兩口子打著麻將,可給這二人饞了夠嗆,關鍵他們還上不了桌,
為啥自己能呢,秦懷柔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到,李淵還好說,他純粹就是想玩,牌癮大,
而李世民嘛,絕對是在打自己荷包的主意,
可秦懷柔是誰啊,自己研究出來,哦,應該說是自己這個歷史的搬運工,將麻將搬運過來,還幹不過他,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李淵在這把之前,一把都沒有胡過,沒辦法,這老人家總是在憋大的,屁胡啥的根本不屑胡,
而李世民本來就沒有太多時間玩,只要是能有機會胡,那肯定就會胡,無論大小,
玩了七八圈,倒是讓他胡了好幾把,可前後加起來都沒有人家李淵這一把贏得多,
這也就難免會有怨氣了,長孫皇后坐在對面勸慰起李世民來,
“陛下,難得父皇胡了一把,我們應該為他高興,”
“嘿嘿,還是兒媳婦會說話,”
噼裡啪啦,幾人互相鬥著嘴,主要還是秦懷柔和李世民,可鬥嘴歸鬥嘴,手上卻不慢,
時不時的秦懷柔還故意說錯,
“八餅,”
李世民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兩張八餅,剛想碰,直接剎車,“你小子胡咧咧什麼,八餅呢,你這不是七餅麼,”
“嘿嘿,牌藝不精,七餅,”秦懷柔若無其事的說道,“陛下,咱們剛才不是也說了麼,嘴上說的不算,只有牌張落在地上才算,”
“您老可要注意力集中一些哦,”
“秦懷柔,你怎麼和父皇說話呢,你可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站在一旁旁觀的小胖子李泰和李承乾早就看不慣秦懷柔耀武揚威的樣子,忍不住在一旁譏諷道,
秦懷柔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二人,“嘿嘿,賭桌上無大小,這可是陛下剛才說的,你不會沒帶耳朵吧,難道沒聽到麼?”
“哎,沒聽到也無所謂,你們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七餅,確定打了?”長孫皇后嘴上說著,可手卻伸向了秦懷柔門前的七餅,
“小七對,”
“哈哈,觀音婢,好樣的,這把朕的錢就免了吧,一家人,談錢就見外了,”
秦懷柔一陣懊惱,“我怎麼就把七餅打出去了呢,哎,失誤啊,失誤,”
“牌一落地,就見光死,別廢話,趕緊拿錢,”長孫皇后將手伸向秦懷柔,後者無奈,只好老老實實的將銀子遞了過去,
接下來,便是李世民了,“陛下,一家人也得掏錢啊,要不然說不過去,再說了,臣妾都快要輸光了,您就忍心不讓臣妾緩緩運氣麼?”
“就是啊,陛下真小氣,”
“老二啊,你趕緊拿錢,”
“好好好,”李世民想要賴賬的想法立刻得到了三人的抵制,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將銀子遞了過去,
就這樣,又打了幾圈,李淵終於過足了牌癮,到最後,幾人就當屬秦懷柔贏得多,這爺仨手裡僅僅生了幾塊二三兩的碎銀子,其餘的都到了秦懷柔的手裡,
“不打了,不打了,朕有點乏了,”
還是人家李淵灑脫,絲毫沒覺得輸了不少,有什麼可以惋惜的,他和其他的那些老人一樣,就喜歡有人陪著,反正也不愁吃不愁喝的,
要那麼些銀子做什麼,反而不如這十幾圈麻將帶來的樂趣多呢,
“怎麼著,陛下,要不再打幾圈?”
秦懷柔這是故意在氣李世民,氣的李世民牙直癢癢,
“咳咳,陛下,”長孫皇后輕咳了兩聲,趕忙示意了一個眼色,“父皇累了,咱們也歇一會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