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緊緊的摟在懷裡,貪婪的吸吮著她身上的絲絲體味。
投入熟悉的懷抱,聞著熟悉的體味,崔鳶的心情也是難以平復,原來自己也如此貪婪老七的懷抱。
“爺,你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崔鳶淚流滿面的抱著老七,低聲細喃。
老七一愣,好像離家出走的人是你吧!這就臺詞應該是爺說才對,怎麼能見面就搶爺的臺詞呢?但看到崔鳶如此悲傷動情,老七也決定展示一下自己博大的胸懷,大度的不和小女人一般計較。輕輕的拍著崔鳶的後背,柔聲的安慰道:“好!好!爺不離開你,爺一直就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好不好,哪也不去,攆也攆不走!”
老七果然還是那個沒皮沒臉的“臭傢伙”,剛剛放下心中的擔憂,又開始吊兒郎當的打趣崔鳶。
崔鳶忍不住,輕輕的在老七的手背上“掐”上一把,嗔怪道:“誰要攆你?笨!”
“笨!爺就是笨!可你也不打聽打聽,滿朝都說咱們是一對”般配“的夫婦呢!”老七看著崔鳶嬌俏的笑臉,真是忍都忍不住的偷香了一口。
“誰跟你般配?你笨別拉上我!……”崔鳶剛想反駁,但顧及到自己“傻女”的名聲遠播,說不定比起老七還有所不如,所以越說越小聲,乾脆到後面就細不可聞了,惹得老七一陣哈哈大笑。
兩人久別重逢,自然勝過新婚,就這般相擁相抱的矗立在門口也不覺得臊,倒是丞相府的下人都知情識趣的遠遠退了下去,留出足夠的空間讓二人親暱。
“阿嚏!”老七非常破壞氣氛的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破壞了夜色的美好,和調情的和諧氣氛。
“你怎麼穿這麼少就跑出來了?”崔鳶這才發現老七的中衣外邊就隨意的披著一件薄薄的長衫,雙手也被冷風吹得冰冷刺骨。這個老七就是個馬大哈,現在雖說不是寒冬臘月,可天氣咋暖還寒的,夜裡涼風習習還是有些寒意的。
崔鳶一邊拉著老七往屋裡走,一邊忍不住的嗔怪,老大一個人了,還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看來沒有自己在身邊,他就是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崔鳶只顧著朝自己臉上貼金,也沒有反思過剛才是誰衝了出去,將老七堵在門外的。
“剛才春草那丫頭半夜三更的跑進皇子府,我還以為你……嚇的我腿都軟了,那裡還記得穿了什麼衣裳!”老七憨憨的一笑,這熟悉的笑容讓崔鳶不禁想到那個恐怖的夢魘,心頭一緊,握住老七的手更加的緊了。
“你怎麼看起來比爺還冷?快到被窩裡暖和暖和。別剛剛傷勢好了,又病了,身體可經不得這般折騰,”老七爺覺察出崔鳶身體的輕微發抖,忙將崔鳶扶上床去。
“爺,你也上床來暖和暖和!”崔鳶拉著老七的手就是不肯放,口吻很是依戀。
老七愣了愣,崔鳶從未有過的溫柔,讓老七受寵若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後腦勺道“這不好吧!怎麼說也是在丞相府,不比咱們自己家,免得人家說了閒話去!”
崔鳶聽後,嘴角微微一翹,朝老七翻了個白眼道:“你裝什麼裝?七皇子什麼時候也成了道德君子了?還跟我講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我就問你上來不上來,要是今兒你不上來,以後,你也別想上我的床!”
崔鳶當然是“假意”的威脅了,老七哪能懂不起,咧嘴一笑,外套一扔,人就像一隻泥鰍一般快速的梭進了被窩裡,嬉皮笑臉道:“不上你的床,難不成你讓爺一輩子睡地板啊?”
不知是經過生離死別的緣故,還是傷勢沒有完全痊癒的緣故,崔鳶如今的心變得極為敏感,老七的玩笑也讓崔鳶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帶著幾分醋意幽幽道:“哪能呢?就算鳶兒不讓爺上床,那其餘的院子裡,依蘭,雪珠她們都排著長隊等著呢!爺豔福齊天,哪裡會淪落到睡地板的慘況?”
老七明顯感覺懷中人兒的身體一僵,表情有些呆滯起來,過了半晌,他才一本正經道:“這些日子,爺敢對天發誓,爺真是一個人在咱們房裡睡的,可沒有臨幸過任何女人,真的!不信你可以問馬媽媽她們,你一走音信全無,後來雖然人回來了,又昏迷未醒,爺心裡都快急瘋了,哪還有心情去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
崔鳶抬起頭,看著一臉真誠的老七,他的神情不似虛假,心中暖暖一動,將頭依靠在老七的胸膛淡淡道:“她們都是爺的姬妾,受到爺的寵愛是應該的,今後我都不會吃醋了!”既然選擇了接受老七,那麼他的姬妾,他的過去,崔鳶不想接受也得無奈的接受。
老七聽出崔鳶語氣裡無邊的落寞和無奈,他輕輕的一記吻,吻在崔鳶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