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讓她在步行之間,搖曳生姿,款款動人。
他嚴厲的目光掃向她全身,眸中閃過一道光芒,滿意的點頭,掏出皮夾將信用卡丟給銷售小姐,刷卡時,顧慈恩側頭一瞄,認不出他鬼畫符般的字跡,取回卡後,他擁著她大步離去。
頓時那股可怕的凝重感消失,心頭的負擔銳減,銷售小姐們虛弱的相視而笑,慶幸自己熬過這一關。
然而一個小時後,她們的笑容再次僵住,眼睛睜大,無法置信前一刻寬闊的店面,突然擠滿一群人。
四、五十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男人,團團包圍她們,嚇得她們“皮皮挫”
一個略瘦的男子走向前,目光銳利的掃向四周,冷厲的問道:“人呢!”
“什……麼人?”其中一個比較膽大的銷售小姐應話。
“剛剛消費十八萬八千元的人。”
她們臉色發青,虛弱無力的交代顧客已離開。
答案明顯的讓對方極度不悅,冷著聲要她們把經過解釋清楚。
“他跟一個年輕的女子來購買西裝和禮服?”男子懷疑的道,氣惱得踹了兩下旁邊無辜的桌椅。
銷售小姐們拚命的點頭。
男子威脅她們將當時的監視錄影帶播放出來,以茲確定。
錄影帶中僅拍攝到男子寬闊的背影,卻足以辨認身分。他就算化成灰他們也認得!
女子只拍到側影,距離太遠,瞧不出真面目,氣得他們咬牙切齒。
瘦男子帶人離去,火速召集中部人馬做地毯似的搜尋。
當那群人馬在婚紗公司逼問無辜的銷售小姐時,顧慈恩和男人前往知名的珠寶店內挑選戒指。
當那群人馬看錄影帶尖叫發狂時,男人在馬路上堵住兩個被嚇到的路人充當證人,隨同他們踏進法院。
當那群人馬在中部掀起混亂的同時,顧慈恩和他完成了婚禮。
她終於知道他的姓名了,他簽在結婚證書上龍飛鳳舞的名字——韓斂仁。
有點可悲吧!結婚時她才知道他的名字。
兩人一回到住處,韓斂仁在大門口倏地彎身將顧慈恩抱起,她被嚇到而尖叫連連,怒瞪向他,意識到被摟在寬厚的懷中使她羞紅了臉,一股屬於他的男性氣息霸氣的盈滿她的鼻間,這才意識到已嫁給他為妻。
他濃眉一揚,認真嚴肅的問:“樓下還是樓上?”
什麼?
她錯愕無比的望著他,心狂跳不已。
他……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有這麼……急嗎?
“現在才下午而已,你……”她羞得說不出話來。
“樓上還是樓下?”冷漠的語調中加入微慍。
她的小手揪著他的西裝,慌亂的低聲請求,“我們還不算認識,這種事情……你要不要等到我們熟一點,多少有點……好啦!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瞪我!可……不可以……”
他銳利的眸光射向她,氣氛沉重得讓她的心像被大石壓住,小手揪得更緊,小臉的紅潮更豔。
這男人毫不講理、也不溫柔、更加不體貼。
更加……不浪費時間。
好半晌後,她投降了。“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他毫不遲疑的往樓上移動,強而有力的臂膀輕鬆的抱著她,彷彿她輕得有如羽翼。
她嬌弱的依偎在他寬厚的胸前,靜靜的聽著他如雷的心跳聲,感受他熾熱的體溫從他的身上傳過來。
韓斂仁將她輕柔的平放在床鋪,秀髮微亂的披散在枕間,粉嫩的臉頰佈滿紅潮,晶亮的眸子緊閉著。
他偉岸的身子半坐在她身側,一手堅定的握緊她的小手,給予承諾般的緊緊握住;另一隻長滿粗繭的手輕柔的撫摸她粉嫩細緻的臉頰,水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酥麻的感覺竄入她的身體,驀地燃起一股熱焰,她羞怯的張開眼,凝視他幽深的眼瞳,怯怯的低語。
“我們……”
他的眸中不再有往常的冷漠和凌厲,嬌寵般的對待,讓她心底緩緩升起一股難言的溫柔。
“可不可以……”
眸光陡變銳利,他暗示著她不許得寸進尺,大手驀地使勁將她從床上拉起,推她進浴室。
她站在門邊怯怯的望著他偉岸的身軀,小舌微微的舔著乾澀的唇,他瞅著她惹火的動作,下腹如同有把火在燒,掀起他滾滾的慾望。
“你的傷……我們可不可以等到你的傷好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