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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覃律師非得拍死我不可。”
而且她已經被覃慕峋拒絕過一次,這不是什麼好主意。
“放心,我支援你,他不敢把你怎麼樣,今天晚上就是個好機會,差不多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讓慕嵐和慕屹為你出頭。”小兒子的婚事一直是楊海路的心病,事不宜遲,遲則生變,不容易創造了機會,就得利用機會,不然就浪費了她的一番苦心。
“伯母,不行,真的不行。”
她不想因為這樣,和覃慕峋連朋友也做不成。
楊海路難過得哭了起來:“楚楚,你就忍心看著慕峋被蔣漫柔毀掉嗎,我真的怕了,不想再看到慕峋那麼可憐……嗚嗚嗚……”
“伯母,別哭,我……我試試吧,說不定覃律師對我根本沒想法。”肖楚楚也很糾結,透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越來越喜歡覃慕峋,但覃慕峋對她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就連兩人滾了床單之後也沒什麼改變,她不敢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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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海路將眼淚一抹,給肖楚楚打氣:“怎麼可能沒有想法,不試試怎麼知道,楚楚,加油,我等你的好訊息!”
“伯……”
肖楚楚本想說不要等,也許沒有好訊息,但楊海路已經急切的將電話結束通話。
唉……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放下手機,肖楚楚給吃著奶很快就睡著的心心蓋上薄被,然後進浴室整理稍作整理。
解開束在腦後的長髮,肖楚楚甩甩頭,將長髮揉散,努力營造出一種蓬鬆慵懶的嫵媚感。
薄薄的t恤貼在身上,曲線玲瓏。
不知道覃慕峋會不會喜歡這樣子的她。
肖楚楚按著胸口,掌心能感受到胸腔裡澎湃的心跳,她怯怯的將房門開啟一條縫,覃慕峋已經不在客廳,看向客房,門虛掩,有燈光滲出。
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肖楚楚躡手躡腳的朝客房跑去,由於太緊張,她的腿撞到梨花木餐桌,痛得她齒牙咧嘴,很快便青了一大團。
緊張的情緒瞬間撞沒了。
她揉了揉生疼的腿,一瘸一拐的奔向客房。
推開客房的門鑽進去,坐在床上看檔案的覃慕峋劍眉一蹙,冷聲問道:“你過來幹什麼?”
正巧沒借口,腿這一撞,藉口也有了。
肖楚楚苦著臉,拖著傷腿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把腿抬高,讓覃慕峋可以看到淤青,她可憐兮兮的說:“我的腿剛撞了一下,好痛。”
“明天就不疼了。”覃慕峋深深的看了肖楚楚一眼,視線重新回到檔案上:“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唉唉唉……她就知道是這樣,覃慕峋根本對她沒意思,她的腿撞得那麼痛,他連關心的話也沒有。
肖楚楚拿出打不死的小強精神,湊到覃慕峋的身旁,緊挨著他:“覃律師,你在看什麼?”
她這不尋常的動作立刻讓覃慕峋的大腦敲響警鐘,他努力保持清醒,冷睨她:“回去睡覺!”
“時間還早,我睡不著。”肖楚楚厚著臉皮說:“要不我們聊聊天。”
“無話可聊。”覃慕峋深知,再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不是聊天那麼簡單了,天氣這麼熱,衣服穿那麼少,乾柴烈火很容易燃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無話可聊並不代表她就不能自說自話。
“心心已經睡著了,她今天晚上指著你的照片說,這是爸爸,這是爸爸,這還是爸爸,這是哥哥,這是弟弟,哈哈,心心好可愛哦。”只要提起心心,肖楚楚就有說不完的話,相信覃慕峋也不會拒絕聽:“我告訴她所有的照片都是爸爸,她笑個不停,說你好小,比她還小。”
覃慕峋會心一笑,忘記了自己對肖楚楚的抗拒,介面道:“她以前還問我小朋友是不是從媽媽的嘴裡出來的。”
“是啊是啊,她也問過我,我告訴她不是,她就一直追著我問小朋友是怎麼從媽媽肚子裡出來的,我只能告訴她是醫生把小朋友從媽媽肚子裡取出來的。”肖楚楚用手在自己的小腹部比劃了一下:“心心問我是不是這樣劃開,太血腥了,我不敢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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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對什麼都好奇,可是有些事和她說不清楚,只能告訴她,等她長大就知道了。”肖楚楚不知不覺已盤腿坐在了床邊,美腿一覽無遺。
覃慕峋冷冷的看著她:“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啊!”肖楚楚故作天真的回答:“只是想和你聊天